不过,收藏家确实注意到,它必须进一步试验这种祝福,因为虽然它可以掌握这种能力的基本知识,但其运作的确切参数必须通过直接实验来解析。
目前,我们需要了解这个生物群落的性质及其威胁。
“戈布……戈布,他安全吗?他从暗影中回来了吗?”长老担忧地说道。
收藏家推测“Gobb”是收藏家到来之前部落中存在的勇士的名字。他愚蠢地向收藏家发起挑战,却不配进化。
“戈布与我发生了卑鄙的争斗,他倒下了,”收藏家说道。
“啊,那么,这就是叛国罪,”长老说道。他点点头,低下头。“任何人都不应该挑战国王的意志。请原谅我,我的国王,我们的古老血脉、古老皇室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更不用说国王了。
戈布不尊重领主的召唤,我试图告诉他他的错误,但看来他很固执,也愿意违背你的意愿。”
长老摇了摇头。“你肯定对我们很失望。就连我对我们这个种族的国王和领主统治的古老时代也知之甚少。我所听到的都是我长老讲的故事,而我长老又从他的前辈那里听来的故事。
但就连我也知道,与老年人相比,我们显得微不足道。
我们这些活着的人都不知道老年是怎么回事,我们离老年已经很远了。那些不是老人的人对老年一无所知,也不关心它。
他们甚至不会正确地说我们的语言。他们只关心下一顿饭、温暖和安全,我不能责怪他们。
作为一个民族,我们没有力量。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四散而去,软弱无力,备受追捕。”
那位长老羞愧地低下了头。
“生存是进化的主要目标之一。尽管周围环境不断动荡,但这个社会单位仍能继续存在,这是适应能力的标志。注意这种生存并为之感到自豪,因为无论文化、人民或更大的社会组织如何退化,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收藏家说。
“是的,国王陛下,”长老点头说道。现在,收藏家已经更清楚了高级召唤对长老的心理过程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长老也许还没有完全陷入“更高召唤”的影响,失去自我意识,但实际上,他可能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他的思想习惯于将收藏家视为“国王”,无论他与真正的妖精国王之间是否存在任何潜在的矛盾。
因此,长者仍然会表现出坚定不移的忠诚,只是方式比部落的其他人更加个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