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板担心我家属被人接走之后,你无手段再要挟我,这我知道。但我今天带着诚意来的,从这一刻开始,我以自己作为人质,不再离开你视线,直到比赛结束你揾到钱送我离开为止。”
抬手指了一指包厢外面一大堆人,我继续向他说道。
“你外面这么多人,总不会怕我跑掉?以彭老板的本事,即便我进了赛场,把这些人安排在擂台下不眨眼地盯着我,想必也不是什么问题。”
彭鹏拿下了眼镜,用布仔仔细细地擦着。
咱也不知道这货一天到晚擦这玩意儿干什么,镜片不会被擦糊吗?
“宁师傅,你还有实话没同我讲。”
我站起身,拉开了窗帘,手指着窗外。
“实话就是,我现在需要你们保护!”
彭鹏起身瞅了瞅窗外。
外面六辆黑色的车,旁边还站着一些穿西装的人,鬼鬼祟祟地在醉仙楼门口或抽烟或闲聊。
当然,车、人都是黎沫峰雇来的,没任何目的,就是配合我来耍一下彭鹏。
对付彭鹏这种脑容量的赌鬼,就当是我们在决战之前一场放松的娱乐活动了。
彭鹏见状,眉头紧皱。
“难怪你来的时候打扮的像鬼一样,下面这些人都是谁?”
我神情不满。
“不知道!我之前有交待过你,让你八强赛、四强赛不要下注,你偏不听!虽然你已经收敛着玩,但每场比赛都能准确押对,你要是庄家,会怎么想?下面这些人要么是庄家起疑心想逮我来质问,要么是像你一样准备让我魁首战打假拳老板派来刮我的!”
“如你所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想要揾钱,不敢放我离开。我想活命,也不敢离开你!情况就如此简单,你自己定吧。”
彭鹏笑了,对我完全不设防了,嘴里骂了句叼他老母的臭西,拿起了手机。
“阿五,今晚十点,把两位给几栋独立屋搞大扫除的客人送到屋坪码头。”
挂完电话,他又拍了拍我肩膀。
“合作愉快!跟我来吧!”
黎沫锋之前已经提前交待了他的同事阿森,只要彭鹏的下属送媚姨和小涛过去,阿森会便衣打扮带人接收娘俩,并立即把这群人给逮起来。
我假装长松了一口气,跟着他出了包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