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镲的老罗大概是三人中性子比较急之人,冷声喝问。
“田草山人?威江拳行也要介入抢书的行列么?!”
他们全都盯了南粤传武大会全部比赛,决赛我和田草山人又没戴面具,一下就认出了她。
田草山人没有回答,从容淡然地站着。
穿唐装的安师微微跨前了一步,朝田草山人拱了下手。
“田师傅技艺一绝,本可赢下魁首战拿到《入墟源》,你却主动放弃,此刻反而介入书的争夺,着实令人费解。据我所知,威江拳行丁威江师傅一生开馆从医,并未教拳,且久病卧床,你何时挂靠威江拳馆、来传武大会何目的,我们并不知情。但恕老夫直言,此书牵扯太过重大,恩怨似海深,威江拳馆仅仅是海中一小帆,还望不要趟这浑水为上。”
这货言语虽然和缓客气,但一下切中利弊,透出浓浓的压迫感。
他表达的意思非常明了,像威江拳馆这种没存在感的小卡拉米武馆,根本不可能派人来参与夺书,你的身份不明、行事古怪,但书牵扯太大,不管你是谁,希望你别发神经,识相点赶紧离开。
田草山人似乎对安师的言语完全没有入脑,冷声回了一句。
“让开!”
三人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
背阴阳尺的芙娘突然放声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中,猖狂与冷酷若即将啃食小红帽的狼外婆。
“哈哈哈!两位,人家把你们的话当成放屁!”
“我们之间先别打了,解决了她之后,再来商量书怎么办!”
安师与老罗闻言,目光同时闪过浓浓杀意,纷纷朝着田草山人踏前了一步。
他们准备围攻!
所谓解决完田草山人,他们再来商量书怎么办,这些全都是屁话。
几个货谁都想第一时间夺了田草山人手中的书离开,互相之间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书被别人抢到,乘围攻之际捷足先登才是他们内心真实想法。
这是非常糟糕的局面!
田草山人身手再好,一打三也绝无胜算。
尽管迄今为止,我尚不知道田草山人是敌是友,但她是我的同脉长辈宗师,《入墟源》落入她的手中,比落入这几个家伙手中好上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