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红封,怀风眼盲不识师公,对您暗中耍阴招、猖狂无知比斗、还害师公受伤.....无论哪一条,都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苗师公笑了一笑。
“你是那丫头教出来的,这些我已习惯,不怪你,快起来吧。”
我赶紧起身。
“谢师公。”
她对我探出了手。
“手伸过来。”
师公这是要试我功夫了。
我虽然现在浑身软弱无力,但招式架子还是能摆的,便探出手,摆了一个起手式。
她见状,眉头微皱。
“不是讲手,我要给你把脉。”
尴尬!
我赶紧撸起了袖子。
她手搭在我的脉搏上,微微闭着眼睛,把了好一会儿。
“身上有很重的魂伤?”
我点了点头,赶紧将身体魂伤的来龙去脉全给讲了一遍。
她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问了一句话。
“阿米吞云吼在池塘边把你震出了魂伤,你怪不怪她?”
我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我连想都没想过,更不用说怪阿米了。
“师公,当年我衣食无着,像一条死狗样在泥泞中挣扎。师父出现后,我能吃饱穿暖,可以学知识、功夫,有了欢笑失落气愤难过,这些人生该有的模样,全都是师父带给我的,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师父人很好,她是我家支离破碎后第一个亲人。为了救我,她冒大风险偷孢虫玉膏给我治魂伤,又千里迢迢去了长白山。假若有一天,师父得了绝症,她要问我,宁怀风,你愿不愿意同我换命?我愿意的,不是有负担,更不是报恩情,而是我真想给。”
“我从没想过怪师父,要怪只怪自己身子太弱,不能扛。”
师公欣慰地笑了。
“师公告诉你,你的魂伤不是阿米造成的。你也会吞云吼,应该知道克泄阴功不是慢性毒药,不存在拖十年未决之事,它要么当场将人震死,要么震成重伤但却可以疗愈,臭丫头骗了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