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二皇子丢出的沉甸甸大饼,李白垚莞尔一笑,“世叔,你信吗?”
“要是信的话,早就答应了。”
张凌隆挤眼道:“可是二皇子咱也不能得罪,万一他以后真得了势,不得把咱两家往死里整?所以才把你拉过来撑场面,坐上一个时辰,吃几口便饭,当作给他一个面子,反正不花银子,当作踏春,吃喝玩乐呗。”
望着历经风霜的老人脸庞,李白垚那双桃花眸子亮起。
不愧是有银狐美誉的老狐狸,谁都不得罪。
张家能够屹立不倒,全凭他一人操持之功。
李白垚沉声道:“京城里都是太子耳目,我到月牙居来赴宴,恐怕东宫早已知晓。”
“他们兄弟俩之间争来斗去,咱可不敢插手。”
张凌隆长吁短叹道:“其实早早撕破脸皮,倒是好事,一山不容二虎,迟早都得有个结果,不如把疙瘩捅破,是疖子还是暗疮,把脓挤出来再说。 ”
李白垚深以为然,举起茶碗,一饮而尽。
张凌隆询问道:“白垚,你真的不打算押宝?”
李白垚拍了拍袖口,感慨道:“囊中羞涩。”
“你不赌,我也不赌。”
张凌隆心有余悸道:“可是有的人,却下了重注,他们若是输了,会变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