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真相大白。
现在为了剥离‘色欲’小令,以及查探小世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她约莫是要以身犯险进去一次。
原本不是大事,可这是幕后黑手的手笔,于是此行变的扑朔迷离、充满危险。
星君很忧愁,撑着脸蛋蹲在那皱眉,“不然别管它了吧,谁知道‘阴冥邪尊’那老登准备了什么终极绝招。”
反派的最后一招啊,想想就忧心。
烛九幽摇头,摸了摸星君的脑袋瓜,“终究要面对的,这是我的世界,不能置之不理。”
星君咂嘴叹气,然后抬眸,“那我也要去。”
“好。”烛九幽漾起略带深意的笑,答应的很干脆。
因为面临的是未知,烛九幽又要去冒险,明明以前答应过墨怀樽他们不会莫名其妙消失,也不会出事。
思来想去,她决定不像以前一样悄悄做决定离开,而是一一与几人说了此事。
她首先带着优化完毕的沧澜境到梧桐林,准备寄放在沧孑那里。
还没说出口,就被练习妖术的沧孑吸引注意力。
庞大繁茂的梧桐木上,密集硕大的叶片已经应季化为深黄色,曦光照射下,一树金灿。
化为凤鸾鸟形态的沧孑停驻在枝梢上,绚烂的赤金色羽翼伸展着,尾翼纤长。
比神界以美丽尊贵着称的凤凰一族还要好看。
除了刚幻化成半妖的时候,这还是烛九幽第一次见他的凤鸾本体。
对方以前很避讳这副样貌。
“九九。”他羽翼伸展,呼唤烛九的声音空旷怡然,透着清贵温柔。
“上来,我载你。”他展翼,轻巧飞到烛九幽面前俯身。
后者心痒痒,她好像第一次骑鸟类啊。
坐到对方宽阔平稳的后背,沧孑在梧桐林中绕飞,速度适中,风刮在身上极为舒适。
周边美景当前,烛九幽视野开阔,心情舒畅,她跟沧孑提起这儿过去的事。
“梧桐林以前是凤凰族的领地,凤凰族是天空霸主,这些鸟族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比别的种族高贵,经常组团捉弄地上的生灵。”
跟猫捉老鼠似的,看着那些种族惊慌失措地在偌大的梧桐林中逃窜,最后一爪子掐死。
烛九幽以前就被凤凰族抓过,还好她那时学有所成,成功逃脱,气的那群臭屁凤凰火冒三丈,自己把自己家的林子点着了。
“九九,一点也不好笑。”
沧孑听她哈哈笑着说出此事,只觉心疼,她强大了,所以能平心静心当玩笑说出来。
在此之间,那是伤痕和噩梦。
“无妨,反正都被我拔光毛填到凤凰山遗冢了。”
烛九幽愣了下,失笑宽慰沧孑两句,不愿让对方揪心,因此转移话题道:“对了,这些凤凰还喜欢化为兽形在空中交姌,真奇怪。”
没当过兽,她很好奇这青天白日还是空中高速运行,能舒服吗?
正在沉思这个问题,沧孑空旷温泠的声音响起,带着深意。
“试试便知道了。”
烛九幽:“???”
啊?
啊??
啊???
甜甜在说什么!!!
正懵着,忽然察觉不对劲,有什么在硌人。
烛九幽:“!!!”
那几天,生活在梧桐林的妖都知道,那只异常美丽的新来凤鸾族在空中和林子里一直绕飞。
不知在练什么术法。
烛九幽从梧桐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她难得有种脚步发软的感觉。
嗯……不仅舒服,还刺激感拉满。
沧孑很会啊,还搭配着急缓有序的飞行速度。
是有亿点爽晕头了,导致她都忘了说自己要去小世界。
算了,先去其他人那里,回来再说。
她担心自己现在回头又会被沧孑那厮拉着酱酱酿酿。
烛九幽!你要克制!
她休息了一天平复心情,第二日去了墨怀樽的离曼山。
还是先从成熟稳重的大师兄这里通知吧。
离曼山被墨怀樽打扮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乍一看跟绝崖有些像,但与全然的仙气磅礴相比,也有回廊婉转,秀致蜿蜒。
景色甚美。
烛九幽惊叹片刻,道:“大师兄,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风格。”
墨怀樽低眉给烛九幽斟茶,道:“端庄大气过于正派,不适待人,如此清幽雅致的景象,才适合相见的意趣。”
烛九幽深以为然,目光在回折的回廊上流连忘返。
檐下挂着低调的宫铃,有风吹过时会发出声响,声音不刺耳,反而像水声嘀嗒,听之怡然。
若是下雨天走在其中,定然相得益彰。
烛九幽刚这么想着,天色一暗,雨落成线,周围蓬勃起浓重的雾气,遮蔽视线,亭台楼阁皆掩在水雾中,朦胧一片。
她起了兴致,拉着墨怀樽在回廊中漫步,果真美妙非凡。
烛九幽喜欢这凉意拂面,脱了鞋袜,摘了一个宫铃挂在脚腕上,随着走动一步一响。
她白皙的脚沾着雨水坏心地踩在墨怀樽脚背,弄湿他的靴履,勾着他脖颈狡黠歪头问:“好听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灵动稚气宛如少女,透着诱人不自知的纯粹。
熟悉的幽香在鼻端萦绕,催动某种欲念,墨怀樽嶙峋的喉结滚动,眸色晦暗三分。
声音低磁微哑,“好听。”
他伸手揽住烛九幽匀称的腰肢,抬手又摘了一只宫铃。
烛九幽好奇:“做什么?”
墨怀樽沉静地蹲下身,握住烛九幽另一只骨节分明的脚腕,细致地将宫铃挂上去。
玄铜色的复古铃铛,白皙如凝玉的肌肤,一截线条优美的脚腕。
此前情事,墨怀樽便难以控制地握住她的脚缠绵揉弄。
烛九幽被她看久了,也想起这茬,顿觉不自在,有什么暧昧的气味在蔓延。
她轻咳一声,抬脚蛮横地踩住他的手,“看什么看?”
墨怀樽翻手握住,摩挲着往上走,最后握住那截骨节清秀的脚腕,沾了水的手指在脚踝上抚弄。
弄得脚腕湿漉漉一片。
烛九幽血液开始沸腾,她小腹微紧。
墨怀樽察觉她的异状,抬起头看他,惯常冷沉自持的双眼中布满狰狞翻滚的情欲。
“九九,我想。”
他修长明晰的手一路上滑。
烛九幽怔了下,“等等,这是外面!”
“无妨,没人的。”墨怀樽的声音喑哑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