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可能就是举一反三、无师自通的那啥天才。

小烛找不到借口，唯有让他没空想这些杂七杂八的。

笑言大脑彻底宕机。

他浑浑噩噩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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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时烛九幽杀他，他大概也只会求她先给他一个痛快，再给他一个痛快。

为了提升灵性，小烛……，完事趴在他耳边。

笑言以为她要说事后缠绵情话，唇边已经扬起笑，结果听她充满期待问：“术法用了吗？”

还检查了一下自己，想看看有什么区别。

笑言：“……”

她当他是什么？炉鼎吗？

笑言面色阴晴不定，咬着牙道：“没有，你太k了，没来得及。”

“嗯？”小烛神色疑惑，按照记忆也不快啊。

最重要的是……

“太k了不是应该怪你吗？”

笑言：“……”

久违的，他感觉到一丝不自信，以前没关注过这种问题，他真的快？

难道比墨怀樽那些小屁孩k？

人一自卑就容易说些有失体面的话。

“我……”（first time）他话不过脑地找补了一句，面色潮红，满园春色关不住。

小烛沉默盯了片刻……

小烛→笑言

她发现自己刚才表现的过于熟练，跟着娇羞着补充说：“我想你能察觉到，我也是……。”（first time）

笑言：“……？”

他就看着她不说话。

小烛面对他火炬一样的目光，撒娇似的偏过头，脸不红气不喘道：“就像你在单修（单人修炼）上天赋异禀一样，我在双人修炼上也略有说法。”

“这就叫人各有长。”

笑言不语，只留下一串神秘数字：六百六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