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爹娘出事之后,他们几兄妹基本上就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关心酒楼掌柜的是不是还为他们留下包厢。
在爹娘回来之后,他们才再次来到酒楼,而酒楼掌柜的表示一直替他们保留着包厢,不曾对其他人开放过。
三人坐下不久,包厢门却被人粗暴推开,走进来一行人。
首先走进来的是跟呼延坍之前穿搭相似的青年男子,男子大约二十几岁,留着浓密的胡子,眼底全是阴霾。
青年男子手里牵着一根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绑的则是呼延坍。
呼延坍低着头,瑟缩着身体,乖顺的蹲在青年男子脚边,温顺的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狗。
宁远霆开口,“诸位不请自来,不好吧?”
“哈哈哈,这位公子请不要动怒,小王名为呼延烈,是匈奴的大王子,这次代我父王前来给尊贵的陛下祝寿。”
“大澧有句古话,远来即为客人,且尊贵的陛下已经设宴招待过我们,小王想着既然尊贵的陛下都如此欢迎我们,想来陛下的子民也会如此。”
“小王看见这位公子和小姐感到非常亲切,贸然前来打扰,还请两位见谅。”
呼延烈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比起头脑简单的呼延坍,要难对付许多。
人已经进入包厢,谅他们也不敢在京城做什么,宁远霆没有继续赶他们出去,而是问道:
“不知道王子过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