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太多,不方便,回去讲。”苏可久低声答。
敢耍他?冷玉笙的目光瞬间变冷,拳头已捏了紧。
刚要举起来,却见苏可久瞧着一家衣裳铺子门口悬挂的女子襦裙样式,回头向他道:“我妹妹生辰要到了。”
拳头又松了下来。
这是点拨他?要当他大舅哥了?
“嘿嘿”,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玉笙露出个傻笑,一时得意便忘了形,“我知道啊,二十九嘛。”
苏可久忍着心内腾起的巨浪,轻笑一声,甩了甩袖子便进了一家不大的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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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不过是零酒小菜,运河鲫鱼做的豆腐羹,应季的韭花盐渍茄子,姜辣鸡丝……沽了酒肆自酿的唤作“梨花香”的春酒。
路过干果摊又各买一包梅子姜和干红枣。
“给她佐酒和做零嘴儿。”苏可久道,宝贝地放进怀里。
冷玉笙有样学样,也各买了一包梅子姜和干红枣。
看她吃谁的。
转悠了半天苏可久也没告诉冷玉笙他到底要说什么话,只是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带着他往回走。
酒肆的食盒可以带回来,留了地址第二天会有小厮到家里收盘子。
冷玉笙一手提着沉甸甸的食盒,一手拎着酒,总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别人请他吃饭,吃的东西不好便罢了,还得使唤他来当劳役?
“你没手吗?我还受着伤呢!”他跟在苏可久背后诘问,怒气已经憋到了顶峰。
苏可久才回了头,笑眯眯地连忙要从他手中接东西。
“殿下早说嘛,怪小人思虑不周,怎么劳烦您来拿东西,您还受着伤,妹妹看见该心疼了。”
冷玉笙闻声愣了一下,把手缩了回去,反而不给他:“我提着,挺好。”
苏可久便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继续在前边走。
眼见要拐进赏心小巷,冷玉笙快步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行。
“苏毓,本王是在忍着你,纵着你折腾我。”
“但我只想叫你看见,也叫你知道,我对她的心是真的,你得信我。”
冷玉笙说得郑重其事,苏可久突然定住不动了。
他回头望了冷玉笙一眼,眼神中有些惊愕,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意会。
“殿下知道我在试探您?”苏可久笑了。
“本王知道的,或许更多些?”冷玉笙也不卖关子了,神色一凛, “比如,杜风是怎么堕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