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叶凡。

南宫婉跟风有雪、姚瑶等人也凑了过来，一同观战这惊天动地的大战。

这。

已然算是下界顶尖强者的碰撞！

一生都不一定能够看到一次，更别提……还是在绝对安全且距离极近的前提下观摩。

但凡感悟到一丝一毫，都足够他们受用终生。

“师姐，谁能赢？”叶凡问道。

“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洛玉说完，神念忽的从战场上飘远，遥望向海面上的一朵孤零零的云彩，盯了许久许久。

叶凡关心问道：“师姐，怎么了？”

洛玉平静道：“虎祖要赢了。”

“啊？”

……

……

洛玉所望的云彩之上。

有一位头戴云鬓的绝美女子，年纪约莫二十五六。

说她是狐狸精吧，一身素黑长裙，且面容冷漠如冰山雪莲，浑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气息。

说她是良家女吧，眉眼间又是勾魂夺魄的无限柔媚，让人看着心痒难耐。

女子身后。

站着两位豆蔻年华的小侍女。

她们偷偷望来的视线中，既有对宗主的恭敬，又有……隐藏极深的渴望。

哪怕身为女子，她们都想与位高权重的宗主采补双修，万般期待自家宗主在床笫之上，会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主动？

还是如娇艳花蕊躺在花丛之间，任君粗暴采撷？

啊。

真是期待啊。

光是想想，两位小侍女就呼吸急促，险些站不稳了。

只可惜她们也只是想想，因为她们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

“便宜那该死的家伙了！”

两位小侍女又是哀怨，又是愤懑想着。

“嗯？”

这时，身穿黑裙的绝美女子忽然蹙眉，似有所感的看向远处空空荡荡的海域。

左侧的小侍女立刻蹲下身子，询问道：“宗主，发生了何事？”

“没事。”

绝美女子声音平淡如水。

“哦……”

小侍女起身起的很慢，多看了宗主好几眼，然后才恋恋不舍的重新站在宗主身后。

这让另一位小侍女满是艳羡，刚才怎么就反应慢了呢！

“……”

绝美女子眼底，微不可察的浮现一抹厌恶。

她是合欢宗的宗主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