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汪很乖的。前几天带狗来这个小区看有没有可以卖钱的东西,经过那个男的时候,男的踢了狗一脚,狗就扑上去咬,我怕狗咬了他还得赔医药费,就呵斥了小汪几句。没想到,当时它跑开了,之后再没回来过。”
“所以您每天来这小区看看你家小汪有没有在?”
“对啊。等我要回去休息前,我就到这里来看看有没有小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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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天和大前天晚上,您也来了吗?”
“是啊。”
刘安明和丁月瑶眼睛一亮,老人的行踪终于确认了。
“那前几天您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嗯,没什么。哦,大前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吧,有人狂叫了几声,然后就停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
“算啊。大爷还有吗?”
“很奇怪啊,这么大的声音,除了一户人家亮了灯,其余的都没反应。”
“哪户人家您有印象吗?”
“靠西边,第三?第四户人家吧。具体几层记不清了。”大爷这时候站了起来说,“我要出门了。你们别耽误我挣钱。”
刘安明和丁月瑶觉得问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再继续问话,离开拾荒老人往回走。
法医那边的检验结果显示,肌肉组织里酒精浓度0.06%,死者死前应该喝过不少酒,但还没达到醉酒的状态。细菌培养什么的,没有发现特殊的情况,就是环境中存在的普通细菌而已。其他暂时没有更新的进展了。
老张看监控看的眼睛难受,他到法医室了解下情况,然后问方庆海:“听说,你让你徒弟去买锯子去了?”
“是的,各种不同型号的锯子,看看割下耳朵的是那种类型的。”
“听说还要买个猪头?”
“老张你消息灵通的很啊。”
“小意思,小意思。我来呢,想问下,那个猪头做完实验后你们还有用吗?”
“干吗?”
“如果没用了,就给我呗。我让食堂的老王卤猪头肉给大家伙换换口味。”
“行了吧,你自个吃吧。你不膈应啊?”
“膈应啥,新的锯子。对了,你割的时候记得换个地啊,我们办公室也行,别在你个解剖台上搞啊。”
“馋的你。”方庆海骂了老张一句,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