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诚,你的记性不怎么好呀,我们昨天晚上才见过面,还说了话呢,这么快你就忘了。”
“哦,你是昨天晚上的那位警官呀。不好意思,我昨天尽顾着伤心了,还真没有细看您,对不住。”
“今天来找你还是关于你父亲的死,方便进去聊聊吗?”
“可以,可以,就是有点乱。”
马诚忙乱地将地上的盒子踢到一边,把堆在沙发上的衣服摞到了一起,腾出了一点空间:“请坐!”
“马诚,你前几天是不是去找过你父亲,说关于遗嘱的事?”
“是那个马俊龙跟你讲的吧。是,我是去找过!”马诚梗着脖子说,“天下哪有那么偏心的父亲的。”
“结果呢?”
“他说他和我妈离婚的时候,该给的都给了,他现在愿意给谁就给谁。”
“然后呢?”老张可不信以马诚的性格,会这么就算了。
“然后我就骂人,他们大概怕难听,给了我两千,说以后再商量个对策出来。”马诚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可是没想到,那老头子居然死了。死了遗嘱就生效了,我现在就真的一个子儿都捞不着了。”
“你昨天晚上说,怀疑是马俊龙干的,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警官,这还要什么线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不赶紧去抓人,还来我这里问,小心马俊龙跑了。”
“他跑啥,老婆孩子都在家呢。”
“你不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嘛?”
“马诚,你是妄想症了吧。他的古董店还在,房子还在,那才是财产的大部分。你别尽说这些有的,没的。”老张制止了马诚的一派胡言,“你知不知道他们古董店里新进了一个宝贝?”
“宝贝?”马诚瞪了瞪眼睛反问。
“看来你是不知道。”
“什么宝贝?值多少钱?”
“那跟你没关系,别乱打听。”
马诚瞬间又蔫了下来:“这个死老头子,太偏心。”
“我们今天来就是想问问对于你父亲的死,你还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的?还有,那个鲁安岩,也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