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见了心中暗忖,我本来不舍得了,不过现在也正好借教你解篆好好教训你一顿,嘴上淡淡道:“难受就叫出来。”
谢傅凄笑:“这就是月阴死篆吗?不过如此……啊!”
原本紧紧咬牙,一开口却忍不住痛叫起来。
端木慈淡道:“这只不过是小阴寸篆,痛苦程度比月阴死篆差的远。”
“什么!”
谢傅骇叫一声,我要是连这小阴寸篆都承受不了,如何承受月阴死篆呢,直接此刻才明白月阴死篆的可怕。
嘴上说说不过如此,只有切身体会才能深知。
教徒弟的时候,端木慈是严厉的,心肠也是冰硬的,嘴上淡淡道:“什么时候受不了,就开口。”
谢傅硬挤出一丝笑容:“哪能让你小看。”
端木慈垂眸,借机惩训,“滋味如何?你以后若敢再对我无礼,我就天天拿这个治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你竟公报私仇。”
“算……是,求饶就放过你。”
谢傅看着端木慈冷漠无情的脸,端木慈师傅你心肠好生硬啊,嘴上却是惨笑道:“跟抱你的时候一样……一样痛快,就是……就是……比吻你的时候还差点。”
端木慈闻言俏脸一红,想起昨夜被他吻住情景更是羞难自抑,嗔怒道:“还说!”
谢傅看她瓷白的俏腮红云朵朵,这娇羞的模样简直天上人间难觅,身体虽然痛苦,心中却是快意非常。
这样的端木慈师傅何曾见过,能换来这一情一态也是值得,忍受着痛苦,嘴上硬挤出话来:“我……我……还未问你,昨夜……那一吻滋味如何,能否让你这清冷仙子陶醉。”
这简直就是赤白白的调戏,端木慈气坏了:“你这逆徒,我是你师傅!你竟对我说这种话!你……你……罪该万死!”
“师傅就不是……女人吗?师傅就不会……动情吗?”
端木慈被谢傅的话轰的恨不得在地下挖个洞钻进去:“你……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