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完全乱了,不复清冷道子,完全就是一个人间女儿家。
是啊,我无耻,我这般无耻,这般豁出去,却也不能融化你骄傲的冰心。
我也想牵你的手对你说柔情蜜语,可你连展露笑颜都不假辞色。
反正不能打动你,我也做好被你当做逆徒打死的准备。
“跟我道歉,我就当你没说过。”
谢傅应道:“好痛快啊,哈……哈……”
这笑声怎么这么惨。
端木慈本来就要锻炼他,借驴下坡,“没关系,这小阴寸篆一个时辰发作一次,你先好好品味一天,到时再来跟我说痛快不痛快。”
“晚上我不想吃面,我要吃薯饼。”
“可以。”
端木慈说完离开,走出山洞不远,立即哼的一声,我太仁慈了,对你这样胆大包天的逆徒,我太仁慈了,竟敢对我说这种话,还有没有半点把我当师傅了,哪个徒弟似你这般说话,换做别人,还不被我一掌当场劈了。
端木慈前脚刚走,谢傅就从痛苦中解除,这第一次的发作暂时缓过去了,这次已经浑身汗水湿透衣裳。
心中颇有点毛骨悚然之感,真难以想象,中了这什么小阴寸篆的人能熬过几天,只怕意志再坚强的人,每日在这种痛苦摧残下,也毫无生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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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故意对着山洞外大声唱道:“好痛快啊,小娘子你柳腰袅娜又标志,公子我抱啊抱。小娘子你嘴儿香甜带芳香,公子我亲啊亲……”
端木慈听着猛然停下脚步,旋即疾步,耳不听为净。
谢傅一边唱着一边走到山洞口张望,却发现端木慈已经不见踪影。
我这般轻薄放诞,她会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