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师尊下药,半夜爬床,加上他之前的行为。按照天极宗的门规,逐出宗门都是轻的了。
“否则什么?”她的话说完,江岫白反倒是更加兴奋了。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意味,轻笑一声,道:“师尊,我做的可不止这些。”
他直直瞧着她,神色近乎疯狂:“师尊知道徒儿做过什么吗?”
季清鸢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双手撑着床,并拢着腿下意识往后退。
“药浴时,师尊给我披着的大氅,徒儿私自留着,自此夜夜伴我入眠。”
江岫白轻笑着,她越退,他便越逼近。
“师尊教我练剑时,徒儿想把师尊的手指、师尊的唇,都用唇舌膜拜一遍。”
“师尊不在时,徒儿日日躺在师尊曾经睡觉的榻上,想象与师尊共同入眠。”
“师尊回来后,徒儿在膳里下药,用云麻草迷晕师尊,夜夜抱着师尊入睡。”
他每讲一句,季清鸢便后退一分,江岫白跟着步步紧逼,如同狩猎的狼一样靠近。
直到后背顶上了墙壁,季清鸢退无可退。
江岫白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徒儿心悦于师尊,想……以下犯上,想将师尊抵在床榻上,对着师尊做尽我心中所有的肮脏想法,再……”
他自然可以有更好的计划得到她的身体,但他就是要她清醒着,诱着她自愿地与他共同沉沦。
季清鸢打断了他的话:“你闭嘴!”
脑子忽然接受一团信息,她呼吸急促,身体里的醉笙香发作得也愈来愈快。
她给他的大氅、她的屋子、她的睡觉的床,竟然都被这人……
江岫白看着她脸气的通红,呼吸急促,眼里还带着盈盈水光,眼眸便深谙几分。
“师尊。”他喉结动了动,再也忍不住,一手握住她两只细白的手腕扣在她头顶,一手揽着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
鼻间相抵,未尽的话语都被打断,江岫白恍如狼崽子一般,亲得极为凶狠,撬开齿关就一寸一寸的搜刮,不容她躲闪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