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被夺走,季清鸢瘫软下来,只被腰后的手臂支撑身体,江岫白揽着她的腰带着她往上,让她被迫迎合这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嘴唇已经麻得没有什么知觉,她才被江岫白放开,躺在他怀里有些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江岫白舔了舔唇,手依旧搂在她的腰后,看着她微张的唇眼神幽深,手便摸上了她的腰带。
季清鸢按住他的手:“阿白!”
“就算你今夜得逞,待醉笙香一解,明日你要如何面对师门?”
江岫白唇角上扬,只痴迷地望着她,一只手摸上她的侧脸:“只要师尊能爱徒儿,那些又算得了什么?”
他原本跪了三天三夜,是打算叫她心软,也试探试探她的态度。
她的心疼也证明了她是在乎他的,于是他借着她的心疼和纵容,求与她共同用膳饮酒,再把笙香醉假扮作玲珑果酒呈给她喝。
笙香醉没有解药,且不得运用灵力。他要慢慢挑拨起她的谷欠.望,让清醒的她一点点跟着他沉沦。
江岫白不是傻子,他早已求得相悦蛊。
母蛊在他体内,只要他们二人交合,季清鸢便会中子蛊。子蛊情意随母蛊变化,且子蛊不得离母蛊十丈远。
也就是说,只要他成功了,那他的师尊就会爱上他。
正如他这样爱着她一样的,爱上他。
从此以后,她不得离他十丈远,他可以时时刻刻陪在她身旁,永不分离。
江岫白滚烫的大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仿佛想将她揉入骨血,融为一体。
“徒儿就是死,也要和师尊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季清鸢被他这些毛骨悚然的发言弄得一顿,开始一通分析:“所以你今日所为,是因为不想离开我,是想要我的……爱?”
江岫白抱着她的腰,嘴唇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侧脸,喉咙里轻轻发出一声“嗯”。
“那,阿白,你可曾想过……”季清鸢手慢慢搂上他的脖子,“其实师尊也心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