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站出来,说说该怎么办?
若是等我宣告,不会比李成进好!”
李子安看着众人,又加了一句:“我是修行者,和你们不同!”
片刻后,一老者起身跪在大厅之中:“我乃李默耶,七十有六,愿虔心痛改。
只是年老体迈,往事种种,难以悉数铭记于心。
还请二少爷着人与我一同回去仔细查看。”
“好!”李子安寻出纸页,轻轻一丢,纸张便落于李默耶身前:“许你三百亩田地,两间店铺,两千两纹银。”
李默耶心中发苦,手捧纸张:“多谢二少爷饶命之恩!”
接着陆陆续续有二十多人拿着纸张出去。
大厅之中除了李子安与宗单,便只剩七个人。
显然,几人与李子安的关系更近些。
“老二,都是李家之人,我不明白为何要这般。”这次出声的是李默青。
“三叔,你自己看!”李子安将四页纸递给李默青。
“连我也要如此吗?”李默青不接。
“你们这是在掘李家根基!我身为李家下任家主,不能坐视不管。”
“李家在风安城这么多年,一直上下和睦。你这样,若是传出去,外人会怎么看李家?”李默青痛心疾首。
“是啊。老二,外人终究只是外人。纵使打下再大家业,不还得靠血亲之人帮忙吗?”李子原连忙帮着劝说。
“是啊,二哥。”
...
李子安依旧不理会,“三叔与大哥是不准备接了?”
李子原有些怕他的‘好二弟’,此时低头不作声。
而李默青则不怕,他有亲哥哥李默风。
“不接怎地,你把我拉出去砍了?”李默青见李子安油盐不进,说话也就比之前严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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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是我三叔,我自然不会把你如何!”,将手中纸张放下,李子安又从方盒里拿出一张纸,“李子河,年三十...。”
“宗单!”
被叫到的李子河大骇,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抱住李默青裤腿,“爹,救救我!”
“李子安,你!”李默青拦在宗单面前,“狗奴才,尔敢!”
李子河正是他的大儿子,已分家立业。
宗单右手轻轻一拨,左手微微托浮。
李默青便被宗单推开。
而后宗单一抬左脚,直接踩在李子河手腕上。
他刚听到李子河的所作所为,亦是气愤不已。
李子河痛的大叫,松开李默青裤腿。
“咔!”人头落地。
李默青怒目圆睁,抱着李子河的尸体,大骂:“李子安,你枉顾亲伦!”
“李默青,你吸血寄生!”李子安针锋相对。
“我要见大哥!大哥!”李默青声嘶力竭。
已经退后的宗单都有些担心这老头会不会一口气喘不过来,直接就去见了阎王。
“家主闭关,非李家生死存亡之际,不得打扰!父亲闭关时所说,三叔忘了?”李子安轻哼一声。
“拖出去!抄家!”
余公绍默默差人将李子河尸体拖走,可李默青却死死抓住不放手。
仆人不敢用强,就此僵住。
李子安扫了一眼跌坐在李默青身旁之人,再次从方盒内拿出纸张。
那人被唬的心都要停止跳动,直接拽着李默青手臂,大喊:“爹,救我!快救我!”
李默青本还在伤心之中,顺着此人目光,就见李子安正在展开纸张。
见状,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好!我接!”
“看看你教出的两个好儿子,就这还要为李家竭尽全力?”李子安不吝嘲讽。
将纸张丢给二人,李子安又看向其他几个李家子弟。
李子原张张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接了纸张,一同离开。
不一会,大厅内只剩李子安、余公绍以及宗单三人。
“唉!”长叹一口气,李子安神情尽显落寞:“李家先祖披荆斩棘,才在这风安城落了脚。
一代又一代李家子弟英勇奋战,才使得李家后人占了半城之地。
怎地到了现在却都成了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
“李家只要有老爷、少爷在,必定能更上一层楼!”余公绍忙活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
“这些天尽快理清账目明细,凡是阴私贪墨的,一律严惩!”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