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立演武堂,你有何打算?”李默风直接问。
演武堂显然是专为培养修行者而立。多年以后,风安城修行者会比现在多上不少。相比之下,卖阳元丹之类的,让丘佑他们突破,反而眼下无事。
“果然是老头子,眼光独到啊”,‘李子安’用折扇戳着自己得肩膀。
片刻后郑重说道:“我以后打算在风安城东面建一座小城。”
“哼,野心倒不小。演武堂可以继续,不过建城先不急”,李默风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我还有一个问题问你。”
“老头子你说。”
“你准备如何应对外姓修行者增多对我李家造成的威胁?”李默风问的随意,语气看不出喜怒。
这问题池小竹没教过他,‘李子安’轻轻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几口,以作掩饰与思索。
“老头子,这做事哪能只有利,没有弊的?”
“也就是说你没想过?”
‘李子安’摆摆手,浑不在意:“得,老头子,你要是有什么好法子,就教教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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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可教你的”,半晌,李默风才开口说话,神色有些冷峻。
“成成成,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是不满意,咱就按以前的来。反正我也能清闲些”,‘李子安’也来了脾气。
李默风不再回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李子安’,眼神中有狠厉、有喜悦,似乎还夹杂着其他难以言说的意味在里面。
‘李子安’此时感觉有些不大对头,心中暗道:“难道自己露出马脚被发现了?要不要...。”
只是还未想好对策,就突然发现身体一阵不适。
“老头子,我这是怎么...怎么了?”
说完之后,有些恍惚,脑袋昏沉。一念起,《静心咒》运转,顿时清醒过来。
可身子却止不住的歪倒,易容成‘李子安’的宗单只觉魂魄似是与身体隔开。
很像小时候做噩梦,明知是噩梦,却一直醒不过来,更开不了口说话。
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子安’,李默风缓缓起身,拾起折扇,又将‘李子安’扛起,转身出门。
多年来,他以喜静为由,在后宅只留下几个姬妾与少量丫鬟仆人。
出关时已经吩咐不得打扰,是以眼下左走右走并不会有人发现。
一房间内,李默风轻轻压动烛台,“吱吱”声起,又是一处密室入口。
走进去后将里面的烛台轻轻一推,“吱吱”再起,入口被关闭。
里面的灯火早已点上,李默风沿着阶梯慢慢往下走。
而被李默风扛着的宗单此时却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能听到一些脚步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宗单很焦急。
“不行,必须得冷静下来”,片刻后,宗单思绪平复,开始仔细回忆思索。
“我来见李默风,并无异常。突然倒下,难道是中毒了?
中毒...茶水?我进来之后只喝过水!李默风真的发现我易容了?”
就在宗单思索之时,李默风已经来到一处石室。
只见石室共两间,一间放有白玉床,与之前假山处的密室很像。
另一间也有一张床,高约三尺,前有石阶,但却是用普通石板制成。石床不远处有一个颇大的丹炉,高约三尺。
石床边有一小截凹槽,槽内凿出一小孔。
小孔外连着一长竹筒,直通丹炉边。竹筒下方有半指宽的石槽通向丹炉内。丹炉底部此时闪烁着微弱的火苗。
屋内右边是一排排的瓶瓶罐罐,下方两步距离处有一长横桌,上面放着草药。
此时的李默风把宗单放在石床上,将其上衣脱下,然后取出绳子再将宗单左臂固定住。
“你学了吴家的《静心咒》,很是奇妙的心法。爹知道你现在脑子是清醒的,也能听到为父说的话。
你太过冲动,做事莽撞,分不清利弊。不要怪父亲,李家放在你手上,迟早要被你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