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都跟县令大人说了吧!”谷荔问。
连云深点头,当然说了,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些天才受了两次棍刑呢。
可现场就只抓到他一个,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他的无辜,县令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这个案子,作案人手段太残忍了,影响极其恶劣,越早结案越好。
再拖些时日,要还是找不到更适合的凶手,那连云深的凶手身份,多半就要被落实了!
从牢房里出来,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连母从对面的胡同里走了过来,抬手就扶,“小心点,当心台阶!”
三姨夫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只憋出一句,“明日再来。”
谷荔:-----
三姨夫肯定听墙角了。
二姨夫在他杂货铺对面的客栈定了一间房,谷荔今晚与连母就住在这里。
送走姨夫,关上门,连母支支吾吾地问:“你,你和云深他,有没有成事?”
看着谷荔利索的走路姿势,连母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谷荔从袖袋里掏出二姨夫给连云深准备的助兴药粉包,放到了桌上,抬头认真地看向连母:“玉姨,云深哥说他没有杀人,我相信他!”
所以这包东西,她不会用。
连母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只眼泪流个不停。
“玉姨,连你也不相信云深哥是被冤枉的么?”
连母哭道:“我怎么可能不相信我亲手养大的孩儿呀,可是,他是当场被人抓了在大山的屋子里呀,他的身上染了大片的血。现场没有其他人的脚印足迹。除了大山身怀六甲的媳妇,就只有云深一人呀!”
连母呜呜地哭,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发现,那她宁愿替儿子顶罪,可村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