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陆远也不好再回主位,便动手为徐鹏举斟上一杯茶水,借着上茶的功夫坐到了徐鹏举身边。
“国公爷今日突然到访,是有什么要事吧。”
“老夫哪有什么正事。”徐鹏举打了个哈哈:“不过是最近成国公派人送来封信,说了些最近的北京见闻,想来和太傅通通气。”
“什么事啊。”
“嗨,也没什么大事。”徐鹏举语气轻松的说道:“就是听说之前在咱们这担任浙直总督的张经回了北京后瞎折腾,乱说话,这事太傅不知道?”
陆远摇头一笑:“从未耳闻过,下官最近也是太忙了,没工夫去听那些个风言风语。”
闻言徐鹏举面色讪讪一笑:“是,太傅坐阁文渊日理万机确实不像老夫那么悠闲。”
“国公爷这说的哪里话,下官失言、下官万没有这个意思。”陆远赶忙致歉:“这可真是忙昏了头,说话也不过脑子,万一冲撞了国公爷,还望海涵、海涵。”
吃了哑巴亏的徐鹏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尴尬一笑将这事揭过去。
“今天老夫来呢就是受了成国公的请托,替成国公他们向太傅道个歉,张经这个人久在军营带兵,脑子有点轴,干什么事太愚钝,希望太傅不要介意。”
“多大点事,下官何至于记心里。”
陆远大度摆手:“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下官虽然不敢说君子,但也不会当小人,都是为皇上和朝廷效力,总不可能因为张部堂一点偏见就记恨在心吧,那下官成什么人了?
请国公爷替下官回成国公,请成国公等人放心,下官绝不会介意的,另外替下官问成国公等人贵体金安。”
“一定。”
见到陆远如此爽快大度,徐鹏举也觉得面上有光,笑呵呵的就欲起身告辞又被陆远喊住。
“魏国公来的刚好,正巧下官这有个新安排,需要魏国公帮忙,也请魏国公替下官拿拿主意。”
“哦?还有老夫能帮上忙的地方?”徐鹏举一听这话便又回座,好奇的看向陆远:“太傅有什么事直言,老夫一定全力相助。”
“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远跑到自己的公案上一顿翻找,随后找出一道奏本回到徐鹏举身边,打开来放到二人之间的茶案上,做起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