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叹了口气,低声开口:“开了。”
卫玉楠拍了拍赵信的肩膀。
何雨柱:“……”莫非赵信与这株梅树之间,真有什么渊源不成?这一声叹息,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我们喝一杯。”赵信命人将一盆热水摆在了赏花阁上,虽是天寒地冻,可依旧阻挡不了文人雅士赏梅的兴致。
赵信抿了一小口,这才开口:“终于解出来了。”
“……”何雨柱:“……”
反倒是卫玉楠,似有所悟,将杯中酒一口喝光。
何雨柱不明所以,不过既然卫玉楠喝了,他便顺着这个机会,拿起赵信种的一株梅树,一口干了。
赵信叹了口气,又说起了那株梅树。
赵信和何雨柱一样,都是少年英才,虽未中进士,但也是举人。
那时候他才十一岁,比申时进还要小些。
这一年来,他在帝都可谓是声名鹊起。
何雨柱的眼皮往下一沉。
赵信二十出头,便获得了一枚亚圆。
距离他入学,也有九年了。
“不是三战,而是三战。”赵信苦笑一声,说道:“当时,我自信满满,一定要夺得冠军,可惜没能如愿。
“当时的我,心中虽是失望,但也不是没有希望。我到底还是太嫩了,经验太少。三年后,再看谁强谁弱。”
“又过了三年。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我这阵子发烧,身子骨不好,一答题就头晕脑涨,能答完就不错了,还指望能中进士?”
“可三年后,我若还不能成功,也不能怪我。”
“我不是生病了。这六年来,我名声大噪。”赵信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有些迷茫,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何雨柱能够想象得到,当时赵信是如何的手足无措。
赵信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七年生就以一首闻名京城的诗闻名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