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七岁,但他的天赋已经很高了。
年仅十一岁,便成了一名文弱书生。
这一年,他的诗词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更是传遍了全国各地。
可接下来,赵信连续失败了好几次。
若是仅仅是落榜,赵信倒也不会在意。秀才多了去了,也不用着急。
不过,他还是没有考上进士。
他秋闱折戟。
这对于骄傲的赵信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赵信呵呵一声,“我在想,要不要学李湘陵那样,去当一名大儒?咱们家里不差这点银子和官儿。他可以资助一位花花公子,却不愿参与政治。而且,我那些诗也值不少钱。”
何雨柱:“梓成哥,你可真行啊!”
赵信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结果公布那天,我大醉一场,回家休息了几日。我爹看我这么笨手笨脚的,就让我出来走走。”
“我在街上随便走走,看到这棵枯木逢春,便将其捡了回来。”
“我也不清楚,当初我说要将它出售,种植在花园里,浇灌花草。从那时起,我就不再管它了。”
“如此日子,我便如此度日,直至有一天,下人来报,说你种下的梅树,有了新芽。”
赵信微笑道:“我就是来欣赏一下这朵梅的。是的,的确是这样。她都要被当做柴火焚烧了,怎么可能还会重新生长?于是,我就回来了。”
“之后,子成哥便以优秀的名次进入了我的雅园。”
“是啊,我考上了一所雅致的书院。”赵信笑道:“可惜解元被你抢了。你看,这一株,不是凋零,而是开花了。那是一只红的,非常好看。”
“嗯,挺好看的。”何雨柱道。
赵信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何雨柱和卫玉楠,说着风花雪月的故事,还写了几首赏梅的诗词。那种压迫感,就像是错觉一样。
赵家长老该干嘛干嘛,傍晚时分,何雨柱和卫玉楠已经离开,何雨柱自然是无法登门。
从赵府出来,何雨柱坐在一架马车上,掀起厚厚的风帘,看着越来越小的赵府大门,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