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的,臣妾不怕死,就怕……就怕孩子……”
“孩子?你还好意思提孩子,你生的四个孩子,哪个是带把子的?”
“爷,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从前你从来都不会嫌弃。”
沛柔确认大福晋没事,别人的家事还是少管,她刚抬步,毡房门传来动静。
“你们别拦着孤,孤就要进去,今日就要找老大好好理论,四弟,别拦着孤。”
沛柔赶紧站定,在侧边躲一下。
等正门没了动静,她理了理旗服下摆,走没两步,后面响起轻的脚步声。
她回头,“阿……”
胤禛修长的食指抵在了唇瓣上,“嘘。”
他牵上她的手,拉着她离开。
*
直郡王营帐
喝得醉醺醺的胤礽指着胤褆,愤怒地指责,语气极重,“老大,你为什么要害孤,要不是你教唆孤骑御马,孤怎会擅骑御马?你心存歪心哪!”
胤褆轻“哼”一声。
胤礽越发愤怒,“你以为孤不知道吗?你一直以来就针对孤,觊觎孤的太子之位,预谋夺位,你承认啊!敢做不敢当吗?”
大福晋焦急地看着两人,不知该如何应对,轻扯着胤褆的衣袖。
胤褆并没有被带歪,“我可不敢,太子之位是皇阿玛亲赐的,我怎敢有谋夺之心,但论太子之职,我比你更有资格当,甚至老四、老八,任何一位皇子都比你有资格。”
胤礽眯眼睛,咬着牙根,“你说什么?”
“立嫡立长,我是长子,你是皇后所生的嫡子,你有资格我都有,要不是皇阿玛宠你,你比不上任何一个阿哥。”
大福晋听到胤褆大逆不道的话,怕惹火烧身,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叫唤,“爷,别说了。”
胤褆瞥了她一眼,恼火地闷“哼”一声。
胤礽扯着嘴角讥笑,“你算什么东西,就算皇阿玛把孤废了,也轮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