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嫂子,主要是我也想吃你家的饭了,天天在老区吃煎饼,倒不是说不好吃,主要是腮帮子疼啊。”
党大宝边说还不忘揉揉腮帮子,何雨柱两口子也是感同身受,好吃是真好吃,但确实费腮帮子。
“你就没溜溜吃?”
“柱子哥,不能顿顿溜啊,那样显得我多不合群。”
“死要面子活受罪,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做顿好吃的去。”
“柱子哥,我想吃红烧又……”
何雨柱一听,得,这方言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了。
“等着……事儿还不少,我做啥你吃啥就得了,还把自己当客人了?”
“柱子哥,那哪儿能啊,我不挑……”
何雨柱打心里心疼党大宝,嘴上嫌弃,但手里可没停下,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块五斤左右的五花肉,看着还有点儿鹌鹑蛋,何雨柱一股脑全用了。
又给炖了个排骨,炒了个辣子鸡,用白菜炖了个乱炖。
“大宝,过来端菜,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啊。”
何雨柱一嗓子吓得快睡着的党大宝一激灵,立马颠颠的跑到厨房,一看满满一大盆的红烧肉,他也难得小孩子心性一回,也不怕烫,直接用手拿起来了一块,放到嘴里。
烫的他:“哎呦……哎呦……的。”
何雨柱一瞧,这孩子在老区一看就没多拿老乡的一针一线,你看饿成啥样了都。
“大宝,你很不错,老乡们生活刚有起色,继续保持,想吃啥,回来哥给你做。”
“柱子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行啦,都快三十的人了,抓紧找个对象,让我跟你嫂子轻松一下,我就念你的好。”
回到饭桌,今晚党大宝知道柱子哥跟嫂子是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于是就主动提出:“柱子哥,赏几杯好酒喝呗……”
“呦呵,你小子竟然也学会喝酒了,正好陪我喝几杯。”
“没办法,柱子哥,你也知道山区山风太冷了,不喝点儿睡不着觉啊。”
“男人适当喝点儿酒行,但切忌不可喝多啊,要不然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