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那不能。”
“柱子,大宝,你俩先吃着,我去给你俩拿酒杯去。”
“谢谢嫂子。”
接下来俩人边喝边聊,聊的很是开心。
“柱子哥,老区人民老少齐上阵,我们只需要材料就行,因此我们的预算可以覆盖更广的地区,计划有变。”
“大宝,老区人民这么支持咱们,可不敢在材料上弄虚作假,回去好好制定一下计划,争取帮助更多的孩子们。”
“柱子哥,你放心,每一笔钱支出,我们都是清楚的记账的,收据都保存好了,就是云生哥让我问问,学校建好了,没有老师去咋办?”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后世的支教,这件事的本身意义是件挺高尚的事儿,但也许多满怀热忱的女老师,受到了许多不公平的事儿(自行百度,为了避免被抬走。),这让何雨柱一时也犯了难。
思来想去,何雨柱还是不想管这件事儿,这是当地政府的事儿,自己虽善,可以出钱出力,但不能拿人家一辈子去赌。
“大宝,咱们已经提供补贴了,这事儿还是由当地政府自行解决吧。”
大宝闻言,也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毕竟人性的黑暗谁也不敢保证。
不知不觉间,俩人就把晋省张老爷子寄来的一瓶上了年份的汾酒给喝了个精光。
党大宝自己都很惊讶的说道:“柱子哥,啥时候我的酒量这么好了?”
何雨柱也纳闷儿呢,自己光顾着跟大宝说话了,也没注意,俩人竟然平喝的。
“柱子哥,你脑袋咋转圈呢?”
何雨柱一瞧:“坏了,这是上劲儿了,赶忙搀扶着党大宝,生怕他歪倒在地上。”
“大宝,你可别说了,我这就扶你去睡觉去。”
“柱子哥,我还能喝……”
何雨柱心想:“完了,不会要变身吧。”
下一秒,党大宝头一歪,靠在何雨柱身上睡着了。
无奈,何雨柱只好在娄晓鹅的帮助下把党大宝背到了客卧里,给他盖了两层被子,压好这才关好门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