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啊……”
刘妈小声说道。还是要相信科学,她好歹在城里待了这么久,怎么能信一个神棍的话。可她又不得不听进去莞春草说的话。
是啊,厨房里这么多东西,怎么就只她出了事?
莞春草让她什么也别想了:“姨,这事就这么定了,俺明天就让大师来。你好端端的一个人都能出事,那屋里头坐轮椅的可咋整。再这样下去别说你出事,回头俺男人也得出事,俺可不能这么年轻就当了寡妇。”
她拿出手机还念叨说:“俺说什么来着,这屋里就是有凉气,你们还不信我,这下信了吧。”
电话一接通,她立即就说:“喂?大师啊!是俺啊!集上那个有福气的小姑娘!诶!是俺!是这样的,大师啊你听俺跟你说,你说的话一点没假,俺们回来还没一天,俺们屋里的这姨就摔了一跤!”
“咋摔的俺也没看见,就是在厨房摔的,可能是贪嘴来厨房拿点吃的摔的。啊?摔得可严重了,屁股尾巴的骨头都要碎了!这可怎么办啊大师,人现在躺在沙发上了,要不要来两个符贴贴?”
“你看俺说什么来着,俺说什么来着!”
莞春草激动地连拍刘妈好几次,边接电话边对刘妈挤眼睛说:“俺就知道这房子有问题人也有问题!大师事不宜迟,你明天就来吧!好好好,要不要俺去接你,俺今天刚买了个三轮车!不用啊,那好,那大师你早点来!好好,好,好好,拜拜!”
挂了电话莞春草又一拍刘妈说:“姨,大师说了明早就来,你有救了!”
刘妈本就疼,还被连拍好几下,关键莞春草的手比什么都有力,刘妈都快疼得骂人,到最后只能说:“别动我了!”
莞春草一看刘妈龇牙咧嘴的,收起电话才真正关心起刘妈来,她问刘妈:“姨,你这腰真动不了?哪块疼啊?”
也不是不能动,就是疼!
刘妈手向后摸了一下,摁着尾椎骨那块,疼得咬牙说:“这块,不知道有没有撞到骨头。”
莞春草“唰”一下掀起刘妈的衣服,刘妈吓得赶紧抓住了,喊:“干、干什么?”
“俺看看,不看看哪知道哪疼啊!”
莞春草让她先别闹,抬起两个手掌,呸呸两声,就往刘妈撞到的地方一摁,说:“俺给你摁摁,摁了舒服点。”
刘妈余光瞥见了她呸呸两声,心里一惊说:“你、你该不会是用的口水吧?”
莞春草是一点也不打算瞒人,抬手又是呸呸几十滴口水喷到手心,再往刘妈腰上轻巧一摁,她说:“俺有的是经验,姨你也别害怕,俺们家的老母狗难产就是俺给推出来的,骨头推顺了,人就直了,也就舒服了。”
刘妈扭了起来,大叫:“那也不能用口水啊!那多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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