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帅再好的男人,他也不能邋遢啊,就算本人不邋遢也不能为了真实说你很邋遢啊。”
她说:“就好比我老公,我们俩这么熟了,他也没在我面前挖过鼻屎抠过屁股,就连早上起床连点口气也没有,每天清清爽爽的。”
许慕余:“……?”
陈设听出来了些:“你是说我不能在她们面前挖鼻屎抠屁股?可我平时也不抠。”
许慕余也瞥了眼陈设:“?”
莞春草让陈设少喝点,喝傻了都:“你最重要的是学会怎么说话,不能平时跟我怼得那么厉害,跟人小姑娘半句话都说不好。你要学会矜持,收敛一点,把自己当成个正常人。”
眼看陈设还有话说,许慕余及时插进来:“砌砖的时候,不必提及砖块是怎么烧制而成的。”
这么说,陈设能听出来点了:“就是说,我也不用什么都跟人家说,没必要说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只要正常一点说一些我会说的话就好。”
莞春草和许慕余对望一眼:“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陈设再喝下一口酒,总算放心了:“虽然你们说的我也听得不是很懂,但是你们说得也没错,我就听你们的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举杯:“来!干杯!”
莞春草和许慕余跟着茫然地举起杯。
这次对话三个人都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好像对了又好像哪里不对,总之就是对了吧。
反正也没错。
得到安慰以后,陈设喝酒就喝得很畅快了。
心情也不郁闷了,脸也不苦了,拿着酒杯就是喝。
和刚才的郁结不一样,现在没烦心事了,喝得更多了。
人心情一好,话也多了,拉着莞春草就开始回忆童年的那些事。
他们说到稻子里的鸟窝,说到花生地里的牛蛙,还有村里那个快要倒闭的小学,因为现在生的孩子少了,没两个孩子读书了。
还说到了可以采到草药的深山,还有深山里的大脚野人,和只有幸运儿才能遇上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