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得信誓旦旦,一整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说得许慕余险些也跟着相信了。
要不是什么大脚野人和仙女的故事听起来实在太过离谱,不然他真的会相信。
也亏得他们说了那么多话,莞春草没空喝酒了。
她一喝酒,还没喝到嘴,陈设立马放下酒杯跟她说:“诶你记得以前那个……”
诸如此类的。
陈设总是比莞春草喝得快一步,他喝完了莞春草刚要喝,他就叫住莞春草。
许慕余看莞春草实在没喝进去几口,也就由着他们说去了。
他还退后了些,给他们留了空间。
留了也没用,他们没聊几句,莞春草又把他拖回去。
她不是靠在他的肩上跟陈设说话,就是拉着他的手晃晃,要么把腿叠在他腿上歪坐着。
一顿酒喝完,喝酒的只有一个,剩下那两个却比喝了酒还要累。
莞春草是手酸,老举着杯子喝不着酒。
许慕余是被来回拉住,纯累的。
只有陈设,喝爽了,也吃爽了,还聊爽了,啥屁事没有,快活得跟个什么似的,喝得都醉了。
最后是阿力来接的他。
莞春草看他那样,亲自给送出去的。
不为别的,就怕他醉了踩坏了才造好的台阶。
人走了,家里就剩下许慕余和莞春草他们两个,和一堆没收拾的剩菜剩饭了。
许慕余坐在轮椅上,把空酒瓶扔进莞春草手里的垃圾袋。
扔完最后一个,他问她:“要,续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