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弗尔的剑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上校所传的七七四十九种裂肉之技,他早已练的炉火纯青。
在如此暴烈的攻势下,奥马尔渐渐无法兼顾进攻,只剩下防守的力气。
“你的傲慢呢?有后悔选择在这处悬崖面对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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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弗尔得势不饶人,一边喷起垃圾话,一边将手中古剑挥动如风,但他的对手却没理会他,奥马尔念诵着某种他没听过的咒语:
“我拜请登者,必然超越之神,赐我极盛之光,洒满攀登之阶。”
这段陌生的祷词中,存在着一个从未听闻过司辰名讳,杜弗尔听到的瞬间立刻警觉了起来。
双手一翻,长剑重重挥出将奥马尔逼退,随即快速拉开距离,提防着即将到来的法术攻击。
因两人争斗而汇聚起强烈的狂怒气氛,在二人拉开距离后爆发出来,惊的天边飞鸟匆匆掠过。
念完祷词的奥马尔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原地,面色平淡的注视着自己曾经的大敌。
惊疑不定的杜弗尔紧盯着奥马尔,在他念完咒语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这就是最恐怖的事。
因为刚才的咒语实实在在的勾连着准则之力,他能感受到在那个瞬间,某种更高层次的力量影响了现实世界。
之前一直压抑着的伤势也在提醒着他,被灼烧的内里隐隐作痛,也许该撤离了,就像从前每一次处于劣势时一样,避敌锋芒。
“不,这个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一直都在压制他,他完全是在虚张声势。”
杜弗尔否定了大脑给出的撤离指令。
他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做出了决定就立刻执行,整个人如劲风一般掠向奥马尔。
“坏了,没唬住他。”
见此,奥马尔心道不好。
他的确施了个法术,但这个法术的发动需要时间,奥马尔能看出杜弗尔的状态不佳。
本以为靠着装腔作势能拖一会时间,没想到这老头一点都不迟疑的。
“只能用那个了。”
奥马尔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躲开杜弗尔的斩击,将手伸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