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孤昀听了这话并未言语,仅是看向廖艳辉那边,却见廖艳辉眉心紧拧。
他对此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那神色也带着些儿困惑。
怎么会这样?
为何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信香?
一冰一火,一冷一热,
热的这个像岩浆,像烈火,夜家祖上也曾有过一些妻主娘子,这岩浆一般炙热的倒是可以理解,与夜家师出同源,乃是一脉相承。
可那个冷得像冰一样的,像万里冰封一样的,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那个“一寸灰”,那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就不见了?
按理一寸灰本该无解,哪怕是那下蛊之人也肯定没有解药,否则数月之前,他也不必为了此事亲自外出,甚至是不惜动用夜家那边残留的势力,紧急让人从南疆那边调来了南疆圣物。
想到这里廖先生又不禁看向他辛辛苦苦才从幽州之外拿回的那个紫檀木匣,他心中没来由地不安,总感觉好像有哪不对,这事儿实在太难解释。
“冰冷的信香,消失的一寸灰,一寸灰……”
须臾,
“廖先生,您回来了?”
医庐这边,叶药童本是正蹲在竹屋雅舍外熬药,不经意地抬头一看,就瞧见了廖先生的那辆马车。
可等马车停下后,车内数人一脸匆忙地鱼贯而出,那小小的马车里竟是塞了好多人。
其中一人还抱着一位妻主娘子。
叶药童一脸错愕,当定睛一看,又再度吃惊。
“言小娘子??”
而此时廖先生已迅速吩咐,
“童儿,立即去天字仓,把第一排第一格的药匣拿过来。”
“还有你们几个,带上言小娘子,立即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