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要管,又该怎么管?
他皱着眉越发烦躁。
“……”
老三江云庭瞥他一眼,忽然头一扭,
“五儿。”
“嗯?”
屋子里江隽意正两手一揣,两手团进袖子里四处溜达,一听这话立马赶了过来,
“咋了咋了?”
那眼神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啥大好事呢。
江云庭浓眉一皱,然后使个眼色示意小五看看江斯蘅。
江隽意搭眼一瞅,哦豁!
“多大点事,拿着,不过四哥你来,你先听我跟你小声蛐蛐,这事儿咱不能明着来,咱得偷着搞……”
他先是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塞进他四哥手里,然后又伸手一扯,拽着他四哥走远了一些。
之后俩人头挨着头,小五蛐蛐个不停,而江斯蘅本来还一脸心烦,可听着听着就震惊上了。
“这不是狐假虎威吗?”
“呵呵,她孙秀荷再狂,但到底只是个平民妻主,可咱家这位却不同,好歹顶着一个巡察使的名头呢!”
小五理直气壮说:“再说了,狐假虎威又咋啦?那可是咱妻主!”
他又卡巴一下眼。
不是夜莺,不是那位莺王女。
而是这位,
本就是他江家妻主,理当是他江家妻主。
他就不信了,若不是为了这位言妻主,他大哥这些年来能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就好比青山地底跟条龙脉似的,真要是把整个山头都刨了,谁刨谁富可敌国,
绫罗绸缎不好保存,但金银之物,女人的珠宝首饰,那些妻主娘子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