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尘嘴角含笑,“我们早晚都结婚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你都说还没结婚呢,你注意点儿不行吗?”田适又抽了抽,手还是被他扯得紧紧的,有些无奈。
顾凡尘“啧”了一声,“你不是去羊城一段时间吗?那儿的风气更开放,听说,有些情侣都挽着手逛大街了,我们这算什么?”
“那是羊城,注意点好,你都升了营长,你也不想被人举报说你个人作风有问题吧?”
“什么个人作风问题,你是我未来妻子,亲近点还有罪了?”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因耍小脾气嘟起来的嫣红小嘴,“再说,更亲近的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你还说?”田适真受不了这男人的孟浪词语,脸上刚有些褪下的烫热又冒起来,她顾不得合适不合适,直接伸出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顾凡尘觉得逗她实在太好玩了,忍不住笑出声。
气息喷出,苏苏痒痒又湿湿热热地拂过田适的手心,她心当即漏了一跳,才察觉自己动作有些过,羞涩地缩了回去。
她不敢再看他,只好咬着唇看着窗外。
但顾凡尘被她这副羞涩的小模样撩得实在心痒得很,眸色沉沉,方向盘一转,只见他把车转入一条人少的巷子里的一棵大树后面。
田适不明所以,“我们怎么......唔唔唔......”
顾凡尘把她禁锢在位置上,埋首夺去她的呼吸,狂风骤雨般扫过她嘴里的甘甜,做着今日他想了很久的事。
而另一边,田远怅然地看着田适和顾凡尘绝尘离去的车子,耳边全是身后同事的声音。
“......事情就是这样,真是对不住了,我们没把人看好,被逃走了一个,其中还被他带走了你家其中一件雕塑。”
廖光远余光看了眼还站在二楼窗边看着远方失神的老大,又转过头看向一直倾听着案件进度的肖玲。
“是哪件雕塑?”肖玲皱着眉头,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就是......”廖光远有些无奈,“就是那件耕牛。”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肖玲想不到这么多人堵着,都能让那名犯人逃了,但一想到李程被那家伙藏在身上的刀给扎伤,她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那袁可素有没有把幕后的主使给供出来?”
“她说是一个中年妇人找的她,她为了自保,偷偷跟踪了这个女人,发现这个女人走进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