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信心满满的凌瑾韵也不禁愣在了原地,困惑与不解写满了她精致的脸庞。
秦砚辞留意到她瞳孔微微扩张,如清晨露珠般清澈圆亮的眼眸中,满满当当地盛载着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他轻轻抬起手,以修长的手指轻轻掩住嘴角,仿佛是要将这份忍俊不禁悄悄藏匿,只让那温润如玉的声音轻轻飘散在空气中:“放心吧,地契确凿无疑,你且好好收着。”
凌瑾韵闻言,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平那张承载着希望的地契,细心折叠,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
随后,她将这份珍贵递至秦砚辞面前,眼底闪烁着信任与依赖的光芒,“砚辞,时候不早,我们归家吧。”
言语间,是淡淡的温馨与期盼,仿佛家是这世上最温暖的港湾。
刘寡妇站在一旁,目送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她本欲呼喊,试图留下这段温馨的画面,却在启唇之际,惊异地发现困扰她多日的口腔疼痛竟奇迹般地消失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不由得愣在原地,半张的嘴忘记了言语。
片刻之后,她收回了欲留之言,转而投向凌瑾韵背影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复杂。
归途之中,夕阳温柔地洒在蜿蜒的小径上。
秦砚辞注意到了凌瑾韵因欢喜而显得格外轻盈的步伐。
秦砚辞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凌瑾韵的侧脸上,她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涌动起一股暖流。
秦砚辞带着凌瑾韵归家后,立刻将从刘寡妇手中夺回的地契递给了母亲。
王莲娟负责看管家中的一切重要物件。
当她从秦砚辞口中得知,这正是从那个出了名难缠的刘寡妇手里讨回的两亩良田的地契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望着面前的一双年轻人。
“你们到底是怎么说服她的?”
要知道,要从那刘寡妇那里占得丝毫便宜,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