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能怎么应对,兴许是好事也不一定呢。”
刘益生放下茶杯,心中惴惴道:“新来的县长太年轻了,就怕年轻人做事没个轻重,将好事变成坏事啊。”
张序民摇了摇头,对两人这样子很满意,这两人着急了,就能等着他们与新县长交锋,自己躲在幕后静待变化了。
刘益生回到家里,儿子刘文谦迎了上来,他说道:“爹,听说明天全县城的商户,都要去参加什么工商会议?”
“你又想做什么?给我老实的待在家里。”瞪了儿子一眼,刘益生方才说道。
刘文谦不满道:“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明天的工商会议让我也去参加吧,说不定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胡闹,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哪也别去。”听刘文谦想去参加工商会议,刘益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刘益生走后,刘文谦才嘟囔道:“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会议,说得好像没人带领,我就不能去似的。”
第二日一早,方济安带着魏寒舟、王虎,外加二十个士兵,穿着便装,赶着五辆马车向着南陵市赶去。
这次出行,大家每人携带两支手枪,在马车上还偷偷藏了两支轻机枪,其他武器都没带。
之所以不开卡车,而驾驶马车,是为了低调不招摇。
南陵市是马晋岑的地盘,他的手下良莠不齐,万一遇到一个贪心的,要征用自己的汽车,自己给还是不给,到时候免不了冲突。
轻装简行就没这些顾忌,就算被人看中了马车,大不了将马车送给对方就是了,马车能值几个钱。
同理,武器也是一样,要是穿上漂亮军装,带着冲锋枪,还不直接被某位长官给收编了,自己能找谁说理去。
憋在信源县城八九天,特别不得劲,能出去转一圈,魏寒舟还是非常高兴的,他说道:“司令,我给你驾车吧,保证稳当。”
“你这家伙是不是闲不下来。”方济安坐上马车笑骂道。
魏寒舟挠挠头憨厚一笑:“哪有,就是没事可做,特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