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的易感期宋甘都请了假,也就是元嘉,吃了消除症状的药,副作用是在易感期真正来临之后会间歇性手脚发麻无力,整个人状态差到无法独自坐卧行走,只能靠着营养液维持生命。

元嘉不耐这样身体设定让他和一个小世界里的什么人有亲密关系,便每次都靠把自己单独锁在一个屋子里,生生熬过去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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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倪阳州不能吃药。

婚期将近,吃了药便没办法完成婚礼。

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年的药下得太猛,倪阳州觉得易感期之前的这段时间十分难熬。他只好努力抵抗着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变化,还有日日时间越来越长的昏睡期。

药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倪阳州用力眨了眨眼,扬起一点下巴,让化妆师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

眼神一抬,便看到镜子中倒映出门口骆弘深的身影。

“小甘,你今天很好看。”

好看到他忍不住想要走到近前,去摸摸那双像蝴蝶翅膀一样脆弱又漂亮着颤动的睫毛。

倪阳州不言不语,眼神转到他处。

结婚对象越来越频繁的示好让他觉得疲惫,可心底的创伤,让他想起来便疼痛。

倪阳州在身体与精神的折磨下没有再多管骆弘深的是非。

反正结了婚对他也有好处,老一辈的人觉得成家立业,真正结了婚的人才算稳重能担事,骆老爷子在逐渐放权,婚礼过后,连蜜月都没有时间过,骆弘深就要被委以重任,在总部里真正走马上任。

他觉得自己是个骆弘深合作用的好工具,两人的表面夫妻能够维持住一段时间完成任务就足够可以。

但好像骆弘深开始希冀起一些不该奢求的东西。

门口的人逐渐走近,随着淡淡的烟叶味道散开,化妆师和整理礼服的助手都匆匆结束了工作,赶紧整理东西离开了屋子。

倪阳州眯起眼睛,放慢自己呼吸的速度,看向来人: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

骆弘深又走近了些,闻到了未婚夫身上毫不自知慢慢散溢出来的绿茶香气。

“和我的未婚夫培养一下感情。”

骆弘深心情很好,烟叶和绿茶的味道融杂在一起,并不难闻,相反,让他觉得闻着都有些上瘾。

倪阳州掐着自己的手腕,站起了身:

“夜晚婚礼才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你确定要在现在发情?”

话说得太硬,骆弘深原本有些浮动地心思被挑破,说得他好像是什么不知廉耻的动物,只是看着对方那张脸,骆弘深又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