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换上了侵刀这种短家伙后,虽然谨慎肉搏增加了风险,但是打杀起炮卵子的效率在成倍的增加。
特别是人群中还有几个老炮手,和野畜牲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手起刀落间就能放到一头炮卵子,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扑向了下一头。
赵青禾和张大军挂好了炮卵子的尸体,也顺手把镢头也靠在了架子上,双双掏出了侵刀,也加入了打杀野畜牲的队伍里。
在赵青禾的提议下,两个还是没有分开,两个人常常以多打少对付一头炮卵子,反而更能放开手脚,效率比着其他人反而更高。
“聒聒聒!”
依旧漆黑的天空中,传来的一声攻击打鸣的声音,很快就有其他的公鸡也开始应和,此起彼伏的打鸣声连成一片,预示着黎明就要来临。
或许是嫌公鸡打鸣的声音太吵,很快又有狗吠声响起,仿佛也是要司晨一样,一直地叫个不停。
在十多分钟之前,村支部里的众多爷们和炮手们,终于撂倒了最后一头炮卵子。
不知不觉间,他们整整忙活了半夜,此时有人不停地摆动着胳膊和手,放松着紧张的肌肉;有人相互让着卷烟,脸上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听着村支部院外传来的公鸡打鸣和狗吠声,所有人都不自觉地露出了笑脸。
虽然不知道炸山进屯子的炮卵子们,是被在村支部院子里被全部打杀了,还是闹腾够了退走了,鸡打鸣和狗吠声,说明了屯子的其他地方已经安全了。
他们紧忙活了一通,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赵青禾手拿着侵刀,在一头炮卵子的肚皮上蹭了又蹭,拿起来就着电灯泡的光亮看了看,还是不满意地摇摇头。
侵刀看上去已经很干净了,但是还有几条暗红发黑的细线,是被他打杀的炮卵子留下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