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群人也好不到哪去,那几家店肆本就是在这战争期间囤积奇货,想着发财,被人抓着做文章,也是自作孽,吴广书犯不着为这事出头,平白牵扯进去,毕竟他当初能下定决心,站在陈止这边,这大半年以来,正吃着站队红利,比其他几个县的县令,不知道过得滋润多少,岂能自毁前程。
于是,面对几人的坚持,吴广书便作势苦笑,说着:“诸位,我现在说这好听,是被保护在县衙之中,但实际上想走出去都不成,你们找我来出头,那可真是找错人了。”
随后便东拉西扯,说着一些场面话,核心思想就是两个字
不干!
这话说到最后,那对面的带头人见左右说不通,便低于一句:“县君,我等找过来,也是为了县君你好,若是屈从那杨宋,一时是舒畅了,可等大战过后,大将军追究起来,万一有个人说起县君和杨宋的关系,那可如何是好?”
“哦?”吴广书眯起眼睛,“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已经认定胜者了,刚才不还说不管是胜是败……”
“那不过是给杨宋和他背后那人留点面子,”带头之人索性讲话说开,“眼下这情况,大军围城,城里的人插翅难飞,我听说这次来围城的就有五万人!”
他伸出五根手指,在吴广书的面前一亮。
“五万人!整个代郡的武丁、兵卒加起来,顾忌都不到这五万人的一半,谁生失败,这不是明白真的么?县君何必明知故问?”
“你说城里的人插翅难飞,怎么还知晓兵马人数?”吴广书的眼底闪过一缕精芒,“而今这城外的消息,可是难以传入,战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便是本官都不知晓,刘君你是从何得知的,莫非与那幽州军,已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