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辽东到西北中间还途径冀州,隔着并州,这要一个不好被发现了那......
“女子生产......爷爷是男人不方便,但没个人看着总是不放心,你舅母本就是打算过了年后便过来的,现在也只是提前了而已。”
镇国公说的云淡风轻,但他不知道的是,当时听到了消息的萧大夫人是属实给担心的晕了过去。
醒来便命人赶快收拾了行囊,那架势竟是一刻也等不得了,中毒,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娇娇儿被人下了毒这件事,又哪里还能待到年后去。
“那您呢?就这般的过来了,辽东那边可是有碍?”唉,这澎湃的亲情呐!
“呵呵......你莫不是还当你几个舅舅是小孩子不成?以往是怕京中那位猜忌方才藏拙罢了,实则他们哪个不可独挡一面?”
“所以,阿月,你......其实爷爷这次来确实是有接你回去的念头,这孩子生出来了,便是离了他御王府,爷爷保证在这乱世之中也依旧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镇国公说的含蓄,但其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沈玖月眼眶一热,不知是不是因着怀孕的缘故,她发现自己近来也变的越发的多愁善感了。
爷爷着是在告诉她,让她不要因着孩子而委屈自己吧!
可,四个舅舅孝顺,九个表兄弟亦然,但他们也都是要成亲生子的呀!
御王府的骨肉便是甘愿平凡别人也不会允许,若要自保那必定就要有强而大的后盾才行。
可自己如何能让他老人家在本是安享晚年之际为她的与孩子奔波。更不要说到时可能还会深陷家庭矛盾之中。
况且,她也并不觉委屈,中毒是意外,亦或者说是自己粗心,并非楚莫离之过。
感情不感情的暂且不谈,就问在这个封建社会,能有个理解自己并且不会干涉自己的丈夫对她而言便就够了。
“怎么?之前那个深怕我嫁不出去的人是谁啊?咋才多久就全变了,这都劝上孙女离婚来了?”沈玖月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镇国公无奈,就知道这丫头是没往心里去,但今时不同往日,镇国公现在的那颗心真可谓是能海纳百川。
“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怕你嫁不出去了,还不是以前......都被你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