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因为天变了啊

(在继续本章之前,事先声明,作者没有宣传卖/淫/嫖/娼,传播淫/秽信息是违法行为,不仅会对个人健康和社会道德产生负面影响,还涉及到法律问题!)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卖/淫、嫖/娼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我们应该遵守法律法规,远离任何非法活动。同时,我们也应该建立积极、健康、和平的社交关系。以促进个人和社会的健康发展。)

(远离黄/赌/毒,从我做起。)

———

“饶、饶了我……”

喀嚓!

一刀下去,巷子里,一颗写满恐惧与哀求的头颅高高的飞起,头身登时一分为二。

无头尸身跪向了地面,腥热的鲜血还在向周围喷洒。

但行凶的几个兜帽人,却已经收起武器,赶在执法的衙役到来之前,毫不留恋的从容离开。

血泊沿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扩散,倒映着晴天白日,似乎有些乌云飘了过来,嘲笑这世间,也不是那么的朗朗乾坤。

……

从古至今,妓/院都有下处,或是别的什么名字。

总之就是窑/主(青/楼老板、老/鸨等)住的地方。

虐待妓/女、娈/童,打骂他们都是在下处,不叫其他妓/女娈/童知道和听到哭叫声。

不仅如此,妓/女与娈/童有了热客,窑/主怕她们从良跑了,也把二者拉到下处去住,有意隔离热客。

窑/主为了挣钱,对妓/女表面亲昵,但转瞬间便可翻脸无情,凶狠毒辣,手段残忍。

妓/女例假期间,叫妓/女照样接/客,不准休息。或对极个别的妓/女,窑/主为了表示关怀,此刻才把她接到下处去住几天,这是极少数。

所以有许多妓/女,年轻轻的便被折磨死了。

也有些好心的嫖/客,与某妓/女、娈/童不错,妓/女例假期间,或是娈/童被操/弄出的撕/裂伤、短期无法愈合(直/肠作为消化道末端的一段结构,连接肛/门,通常不会直接分泌体/液,没润/滑的时代很容易受伤〈所以别信本/子,什么汁水四溅,湿热喷浆,画本子的太太也多是女的啊〉)期间。

他(她)出钱,天天去。

表面上是花钱住妓/院,实际不与妓/女娈/童们发生/关系,是来保护她们。

这种行话叫“守店子”。

……

在大湖市北市场水会北蹦街路北妓/院东属第二家叫金英楼。

老板叫丁墨邨(cūn,同‘村’)。

他是个开妓/院老手。

自从势力更迭,高堂藤统辖的年月,统一将窑/子从其他地方归弄到北市场、西北市场。

他也就将自己的窑/子挪迁到北市场来。

他会点武技,有些功夫,后不知从哪里淘换到了一部功法残篇,侥幸以武入道。

如今是个炼气七层的修士,会一两手法术。

从外相上看,此人一派“正人”风度,对手下妓/女也比较“宽容”:

妓/女出条子,也很少跟踪监视;妓/女每个月吃两次“嚼咕”(改善生活),到了过年还吃宴席。

妓女攒私钱,他也不搜身。

但是天下老/鸨一般黑,哪有不吃肉的狼?

平素他的仁厚的面孔,掩盖自己骨子里的心狠手辣、极端阴险的本质。

暗地里吸妓/女血、虐待妓/女、逼死妓/女,都只是家常便饭。

不单是普通姑娘、男孩。

“卷王”也不能幸免被其迫害。

大约在去年的时候,他从熟悉的跑渣子(拍/花子)人/贩/子手中,接了一个妓/女叫宝增。

她是灵山背面另一个地盘国家的人,当过童养媳。她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

可与婆婆关系不好,长期受到其打骂虐待,一旦哭诉,丈夫只管沉默,从不替她说话。日子久了,丈夫更是一听她哭,不问事由就往外面躲。

早死的爸,尖酸的妈,窝囊的老公,破碎的她。

本来眼看日子只能这样下去,等到媳妇熬成婆,压在头上的婆婆百年之后,她也就熬出来了。

或许会变成另外一个恶婆婆,继续去撕别人的伞。

但不曾想有拆白党得知此点。

蹲守多日,乘虚而入,以诱骗等等手段,让她和自己跑了去,过“不被欺负的生活”。

可是偷渡过境之后,拆白党当即翻脸。

将她押到灵山这边灵锡市的一家青/楼,因为不是修士,共押二十枚下品灵石。

这宝增姿色不差,长得标致,皮肤白晰,到了这边又学会了本地话,卖/身契写了3年。

那拆白党连吃带拿,将钱也骗走了。

宝增哭诉无门,只得将错就错,在风月场中混了几年。

她有一股子机灵劲,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对风月场中之事也非常熟谙。

宝增听到一些跑渣子的常说,灵山脚下的大湖市是个大商埠地,那里市井繁华,金钱遍地,挣不到钱是孬包。

小主,

而宝增想到婆婆丑恶的嘴脸,暗想自己越远走高飞,童养媳时的丈夫越找不到。

于是通过跑渣子的介绍,从灵锡来到大湖北市场金英楼。

与金英楼老板丁墨邨谈妥,混事3年,身价为十五枚中品灵石。

因为这宝增是位“外国”佳人,天生丽质,长得漂亮。

一来到金英楼,烟花姊妹就认为她是个极标致极了不起的人物。

丁墨邨也高看一眼,于是马上为她起捐挂牌,正式接客。

她房间内新糊得有如雪洞般的洁白,新被新褥柜上为之安排妥贴。她所挣的钱也全部归柜上。

她的事由好,客人多。

她有手段,有办法,对全院的伙计上上下下都应酬得很好。

因此虽是卷王,开例会时老板口中总是“别人家的姑娘”,表面上也不招人嫉妒。

她迅速成了金英楼丁墨邨的一颗摇钱树。

然而不久,她结交了一个姓王的书生,他当时是大湖一家就叫“大湖钱庄”的钱庄负责人。

那人很有钱,每次出门手拎提包,后边跟着两三个人作保镖的。

王书生逐渐成了宝增的热客,她想跟王书生从良。

她与风尘姊妹中小红关系最好,于是她就和小红商量她想从良的事。

小红对她说:“你每天接客多,收入多,掌柜的丁墨邨和掌班的都高看你一眼。”

“可是福祸相依,你想没想到,由于你向柜上交的钱多,羊群里跑出来个骆驼来,老板就由于你而冷眼相看其他姊妹,其他姊妹嫉恨你,你不给其他姊妹饭盆,你得留个人缘,给自己留个后路。”

这时宝增对小红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加以反复沉思了。

然后小红接着说:“宝增,柜上拿你当摇钱树,你接盘客和局客一年300多天,凡人之躯,能为柜上挣到上品灵石。”

“你这样卖命的为老板丁墨邨挣钱,他能放你走吗?我看你趁早别提从良之事!”

宝增说:“这次我豁出去了,他丁墨邨张口要个价就行!”

小红说:“宝增,你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不听我的,后悔药可没处去买呀!”

然而宝增主意已定,“我找的是好人家,和王书生从良,我是成家立业,学好啦,他还能把我踩到十八层地狱?”

有一天,宝增向丁墨邨正式提出:“爸爸,我想从良……”

丁墨邨听后一楞:“从良,跟谁?”

“就是大湖钱庄的王书生!”

宝增接着说,“爸爸,闺女今后学好了,您看着不乐吗?我从良之后,将金英楼当娘家,常来常往常走动……”

“不行!”

丁墨邨不等她讲完,便脸色铁青地截断她的话,“咱们写的三年字据,少一天也不行。我不能白接你一回。”

于是丁墨邨将宝增带到楼上自己白日里暂住,白日里处理事务的屋子里,将门紧锁,凶相毕露地。

拿起他室内铜床的铜杆儿,使尽平生气力抽打着宝增。

试想一个弱小的女子,如何能挺住丁墨邨这个武者兼修士的一顿恶打?

而打击在人的肉体上却没有明显伤痕的手法很多,丁墨邨深谙此道。

这些手法往往针对人体的敏感/部位或利用特定的力量传递方式,以达到疼痛、控制或制服的效果。

例如点穴手法,人体上有许多压力点,这些点受到适当的压力刺激时,会引起强烈的疼痛或不适感,甚至可能导致暂时性的功能丧失。

再比如利用特定的手法控制或压迫神经,可以引发剧烈的疼痛或麻痹感。

以及隔山打牛之类的技巧冲击内脏,通过利用震荡波或特定的手法传递力量等。

丁墨邨用铜棒子打在宝增浑身,令她在地上乱滚,偏偏表面看不见伤痕。

可是宝增剧痛之下。

她仍喊着要与王书生从良!

丁墨邨气势汹汹地说:“我告诉你,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热客,我没打过你。你暗藏私钱,我没搜过你身。”

“你从今往后,就别想从良的事儿。不到年头就别想走!”

宝增挨了打,下楼之后,终日不起床,水米不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