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因为天变了啊

丁墨邨便改了套路,这次又来软招子,好言相劝。

“孩子,你订的三年卖身契约,眼看过去一年多了,也快熬到头啦,你趁着年轻,就帮助爸爸挣两个吧!其实,你想跑也跑不出我的手心去。”

丁墨邨这一片言语她也听不进去,终日披头散发的,头不梳,脸不洗,饭菜不进。

丁墨邨如今50岁开外,他是个老开窑/子的,后台也硬,各方都混得开。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有几个像宝增这样的“红姑娘”为他笼络斡旋,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得的。

换而言之,是他指望修为往上晋升的工具。

丁墨邨到如今,吃喝地位一样不缺,唯有一点,是想要有生之年成为筑基修士,想的都快疯了。

因而听了宝增的话,丁墨邨心想工具就该有工具的觉悟,自己还没等契约到了想办法延期呢,怎么你还妄想着提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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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

今天上午,他亲自为宝增从外端盆洗脚水。

“孩子,你别和爹枢气了,来,爹给你端来洗脚水,洗洗脚,梳梳头,吃点饭,消消火……”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滚开!”

宝增两脚将丁墨邨手里端着的洗脚水踢翻,溅了丁墨邨一身水。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丁墨邨彻底息了挽留的心思。

他心中本就已经憋火到了极限,此刻都等不及把对方接到自己的下处。

当时就一手抓住了宝增的后衣服领子,将她拖到楼上,将楼上的门也关了,又抽出铜床上的粗铜棍子,使劲抽打着宝增。

这次丁墨邨下了死手。

宝增狼哭鬼嗥,就地十八滚。转瞬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到此时,她破口大骂,“丁墨邨,你不就是一个臭开窑/子的,你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是一只身披人皮的狼,人面兽心……”

她这一骂,更激怒了丁墨邨,继续用粗铜棒子抽打宝增。

一棒下去,便是清晰可闻的断骨声。宝增右臂直接变形吊起,不等她继续惨叫,丁墨邨下一瞬就要敲她的小腿。

“我让你走!”

哗啦——!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的窗户,忽然被从外面撞开。他这间屋子本就设置的隐秘,窗户都是向内开的,加上又是白天,这里的响动也就无人察觉。

丁墨邨高举起的手臂僵硬在半空。

破碎的木屑间,一道诡异的身影不待让人看清,已经迅速的后撤,化为影子一样,钻进了后面房顶上站着的,一群兜帽人中的为首一人身上。

“修士?!”这奇特的手法,丁墨邨心中警兆顿生。

“丁墨邨,还认得我吗。”为首那人,此刻揭下了头顶的兜帽,看了地上宝增一眼,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

“白虹?你没死!”丁墨邨则是瞪大了眼,满口的吃惊。对方不但没死,居然还成了修士。

宝增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下意识忘记了惨叫,虚弱的偏过头。顿时与窗外簇拥下,露出半截身子的端庄女子对视。

白虹的眼睛很漂亮,乌黑的瞳仁,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柔情,顾盼生姿。

虽然昨夜梦中见到蒙损时,白虹任心自问,觉得自己“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但实际要看和谁比,她在行台的罪民后裔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上上之姿。

白虹嘴角天生向上勾起,好像始终挂着一抹自信而不失亲和的微笑,无论是谈判桌上还是私下聚会,都能轻松驾驭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真漂亮。”宝增心想,丁墨邨喊这位“白虹”,莫非她就是在自己来之前那位据传的“业界传奇”虹姑娘?

而接下来对方说的话,也间接印证了宝增的猜测。

“丁老狗,当初三年之期已到,你却左一个原因右一个理由,死活不放我走,我抵死不从,你就把我打得患了间歇性神经病,大小便失禁,在屋里拉屎散尿。”

“我被抬进医馆的时候,你这个口称不搜妓/女之身私有金银细软的伪君子,居然趁此机会大肆搜查我的住室,将耗子洞都翻个底朝天!”

“将我私人的所有金银首饰、金钱搜刮一空。”

“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畜生,呵呵,你是巴不得我死吧。放心好了,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而白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望着丁墨邨高大的身形,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把此人的每一根骨头嚼烂,骨髓吸干。

“问为何青天不朗朗,妓/女义地有冤魂。”

所有的兜帽人都簇拥到了窗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仇恨。

“现在,你的死期到了!”

……

在灵山脚下区域的上一任首脑阎树人,字回卒,大湖市本地乡下人。

阎树人出身贫苦,所以很同情劳苦群众。

他七岁时,在一次耕地的时候,从地里刨出了一只三条腿的金蛤蟆,这是一位结丹修士炼制的传承法器。

阎树人听说过仙人的故事,认为是自己的机缘来了,趁周围无人注意这里,不动声色的又迅速将蛤蟆翻回土里。

等到后半夜,就连月亮也被云给遮住了,阎树人这才摸黑回到地里。

他按照白天的标记,将土快刨开,用不起眼的旧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蛤蟆藏好。

也幸亏这件法器的炼制者是一个真正的正道修士,设置的继承门槛极低,找到后通过指尖精血认主就能获得传承。

阎树人胡乱试了一通,也就侥幸成功了。

此后,阎树人刻意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爱往人堆里扎,久而久之,被村里的伙伴戏称为“阎二愣子”。

但他外愚内智,一有时间就揣摩传承,或是化名出去寻找机缘,每次出去,村里人只当他家里穷说不上媳妇儿,血气方刚的年纪,跑去镇上开开荤、发泄一下,但实际是在村子外面受冻一夜后回来吹牛批。

小主,

这事儿大家都干过,彼此心照不宣,取笑一下他也就算了。

而阎树人从不解释,平时仍旧隐藏在不起眼的小村落中,以耕田种地为生。

就这样,阎树人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甚至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顺顺利利度过结丹十魔,成为正儿八经的结丹修士。

至此,阎树人一改前态,开启了自己的逐鹿之路。

实际上,当时他也是不得不出山。

当时的灵山脚下,上一代首脑大限将至,又为了弥补心中遗憾,冒死吞服所谓的突破仙丹,没想到提前把自己吃死了。

由于此人没什么后裔,死的又很突然,群龙不可一日无首,更何况地盘上的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饿狼。

加上外在压力,周边的几方接壤势力都忍不住想要扩大地盘而虎视眈眈。

当时政治动荡、经济衰退、文化多元冲突、民生困苦、发展受限……各种各样的问题组成了一个巨大复杂的局面。

就连他所在的偏远村落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阎树人出山后,广结天下好友,尤其是认识了数位意气相投的好兄弟,肝胆相照,帮助他迅速扩张势力,站稳了脚跟。并最后夺得了王权。

统治期间,阎树人其中很重要的一项政策,便是勒令关停青/楼、象/姑馆等等,并开办济良所让妓/女和娈/童得以从良。

又在每座城市划分四个城区,每个城区都办了一座慈善事业——济善堂。

专门接纳无家可归的孤儿,供吃供穿,长大之后教他们学手艺谋生活。

当年,济善堂的酱油,在各地是很有名的,居民们都争买济善堂的酱油。

济善堂还接收私生子,送私生子到那,一按门铃,里边便有人拿出长匣子来,你把小孩装在匣子里,来人便接了过去。

小孩长大,可以学手艺,也可以在那里找对象成家出去自己过。

但是好景不长。

(注:本小说“()”的内容都可以跳过不阅读。是作者认为有用的废话。)

(———)

(首先要说明一点的是,“好人”和“好报”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

(人们可能会觉得做好事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报。但这并不意味着好事没有带来任何好处或者回报是不公平的。)

(首先,行善并不总是能立即看到明显的回报。有时候,善良的行为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产生积极的影响,或者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给个人或他人。期间更多的时候更是会伴随着误解,等解开已经为时已晚。)

(此外,善良和道德行为本身就可以带来内心的满足感和自我价值的提升,这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其次,人们对“好报”的定义可能因人而异。对于一些人来说,“好报”可能意味着物质上的回报,如金钱、地位等。)

(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好报”可能更多地体现在精神上的满足感、人际关系的和谐等方面。)

(因此,即使一个人做了好事,也并不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所期望的那种“好报”。)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道德和善良并不是获得成功的唯一〈必须〉因素。尽管品德和行为对于个人的成长和社会的发展至关重要〈也不绝对,如果面对一群恶人,你要比他们还恶〉,但成功往往还受到其他多种因素的影响,如个人能力、机遇、社会环境等。因此,不能简单地将做好事与获得成功等同起来。)

(好坏更多的时候应该是一种选择。)

(无法否认,有的人天生就是坏人、坏种、但他同样可以用他的方式做好事,而有的人生下来很纯良,但他可能因为学艺不精,一个无心之失,却害死了许多的人,悔恨终身。)

(今日方知我是我。)

(如果读了这本书,作者希望有什么作用的话,或者蒙损想做什么的话,那他〈她〉或者许是想为世人提供一个选择题吧。)

言归正传。

新势力的建设如火如荼。

阎树人的地盘到处欣欣向荣,充满活力与希望。

以为苦尽甘来的人们,丝毫不知道有一头“狼王”正在暗中窥伺。

而狼王是谁呢?这里就要说到高堂藤了,他本就是一片势力的主人,之前他为了吞并阎树人所在的地盘,招募了一批私兵和武器。

但阎树人如有神助,起来的速度太快,高堂藤还没动手就已经结束,这导致此时再看战况,和阎树人战斗非常划不来,还很可能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于是只好放弃。

然而撤兵途中,高堂藤意外发现旁边势力的兵源由于其首脑仍不甘心,未被撤回。

虽然留有回防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