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谈拜谢之言,尔等只需忘却方才的不快,莫要记恨于贫道才是。”
闻言,邓忠四人脸庞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名为余庆的魁梧男子,伸手摸了摸脑勺,闷声开口道:
“贫道嘴笨,不善言辞,师兄此番恩情贫道铭记于心,万不敢何谈记恨,师兄若不嫌弃,日后有所差遣,但凭吩咐,吾余庆但凡皱一皱眉头,骤时,还请季兄出手取吾首级。”
此番言论,至诚且愚笨,一经道出,便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申公豹亦面带笑容,见此,余庆脸色涨红,他大手握拳,捶打的胸口砰砰作响,闷声道:
“吾等身处地仙之境千载,寿元所剩无多,不知何日便魂归阴曹,师兄此举,如同生身父母,吾所言皆为心中所想,尔等何故发笑也?”
闻言,众人这才止住笑容,邓忠踱步上前,大手重重拍打其肩头,朗声笑道:
“事在为,但凭言语又有何用也?日后便见吾等作为便是,无需这般。”
闻言,余庆道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果不再开口,见此,申公豹将手中羽扇收入袖中,他亲自拎起酒壶,再度为众人填满酒水,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朗笑声时而回荡于洞中。
“嗡~”
直至一声悠扬的钟声响起,众人这才顿住手中动作,恰逢此时,一壶知岁也已滴酒不剩。
申公豹将杯中酒水饮尽,听着悠扬的钟生,目光则望向季康,感受到老友的目光注视,季康顿时心领神会,他看向邓忠四人,皱眉出声道:
“千年讲法于数载前便已结束,此番钟声召集吾等,却是何故?”
闻言,邓忠迷离的双眸微微清澈,猛然摇了摇头,这才恍然大悟道:
“险些忘却此番前来的目的,便是为了告知季兄,吾等截教各脉百载论道于今日开启,听闻此番,便是蓬莱一脉亲传弟子,亦会同吾等下场论道斗法。”
说着,邓忠双眸情不自禁的打量了一眼申公豹,继而摇头叹息道:
“蓬莱一脉乃为老师座下亲传,除却三仙岛三霄仙子及火龙岛一脉,焰中仙罗宣同其师弟接火天君刘环二仙,或可于之抗衡,即便吾等金鳌岛一脉十天君,亦略输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