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五人一番评头论足,申公豹却是来了兴趣,他饶有兴趣的摩挲着下巴,出言询问道:
“怎得?往昔蓬莱亲传一脉,皆不同尔等论道乎?”
“然也,蓬莱一脉皆为老师座下亲传弟子,何等天姿身份,怎会同吾等外门弟子一般坐而论道……”
言语至此,邓忠忽觉不对,他猛然起身,狐疑的看向申公豹,疑惑道:
“师兄身为蓬莱一脉亲传弟子,缘何不知这其中细节……莫非?”
此言一出,季康额头瞬间冷汗直流,他张了张嘴,正欲开口为老友辩解,忽闻申公豹轻笑开口,反问道:
“贫道何时曾言,乃蓬莱一脉亲传弟子也?”
闻言,邓忠四人对视一眼,思考片刻,这才恍然醒悟,自入黑崖洞以来,这神秘莫测的道人,似乎的确未曾自报来历。
见四人狐疑的神色,申公豹手中羽扇轻摇,一阵清风徐来,他朗笑开口道:
“不瞒四位道友,贫道的确乃为金鳌岛外门一脉,与季兄一同拜入师门,偶有缘法,故而,于洞府闭关,今日方才破关,尔等称呼贫道一声师兄,算不得吃亏。”
闻言,季康连忙颔首作证,他转身望向四人,摇头叹息道:
“吾等相识之际,贫道便曾言语有一好友不在此处,故而身单影只,如此吾等这才结下缘法,以兄弟相称,贫道口中所言好友,便是申公豹道友也。”
闻言,邓忠四人细细思量,果想起季康却有此言,心中再无疑虑,看着申公豹的目光中,少了一丝胆怯,多了几分熟络。
忽在此时,便闻余庆低声呢喃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般质疑恩兄,却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