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为了搪塞谢璟的借口而已。北寒如今的政局,即便他回去了暂时也很难处置,更何况他现在还受了伤。
“可是,动手的幕后黑手至今仍未查出,此时你贸然回去,难免不会有危险!”
谢璟眉头微皱,迅速转换话题,试图说服虞望暂时留下来。
“我留在大庆也无事可做,久在此地也是为陛下多加麻烦。”虞望垂眸道,“我相信陛下一定可以找到幕后之人……”
“何况此次我来,更多也是为了跟陛下讨粮食的。”
“你焦急来一趟,朕还未做款待……”
“不用的陛下,您对我的款待已经够多了。”虞望出声打断他。
“那些心思,我会抛下的。陛下放心。”
“好。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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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璟!”
谢璟刚从虞望宫里出来,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唤自己的名字。
其实也不用听声音,试问庆朝上下,谁敢当面叫谢璟的名字?
“不是让你去寝宫等朕吗?怎么来这里了?”谢璟抬头便瞧见蹲在房檐上的人,有些无奈。
“谁知道陛下来找北寒王储,什么时候才想得起来在寝宫里还有一个无助可怜的人等着啊!”
夏行安装模作样。
谢璟也没心情与他互怼,朝他招了招手:“下来吧。”
“你叫我下来我就下来?”唤狗呢?
夏行安撇撇嘴,一副傲娇的模样。
谢璟唇角微勾,环胸抬头瞧他:“那你下不下来?”
“不下来我可走了?”
夏行安撇撇嘴,还是老老实实跳了下来。
“现在要去做什么?”
“给你上药?”谢璟故意打趣夏行安。
夏行安当即愣住,人一旦尴尬起来就想装忙,夏行安也不例外。
他忽而挠挠头:“想起来阁中好像还有点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我西郊的地该播种了……”
“哼!说得好像朕很想伺候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