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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象她形容的那么严重,反复溃烂的只有中间的小红点,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找不到鹿家母女,珍景就甭想再见到儿子。
“二十天”。
我讨价还价。
她立刻瞪起眼睛,似乎要发火,却又抿嘴一笑:“你要是真喜欢孩子,那,那咱俩生一个呗?”。
我装没听见,把脸埋进被子里。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胡小铃拍了我一下:“……花毒的毒性已经改良过,虽然会引发有变异基因的生物变异,但对正常人没有危害”。
一般是全身麻痹,失去五感,时间有长有短,看个人的体质。
胡未红对这一改良大加赞叹,在她的认知中,这种要经过反复培育、筛检并重新组合的高端技术,放眼整个业界,能够运用到临床的少之又少。
“而且这个人就在山南农场里”。
理由是:只有山南农场才有欢喜花。
“不见得”。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我就知道有个繁育中心,在用欢喜花喂养毒老鼠,要不是半路上失去了控制,山南农场恐怕已经寸草不生了……”。
剩下的半句我没敢说,乌头会也有欢喜花粉。
“小川……”。
胡小铃拉起我的手:“如果,我要是变成了怪物,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的”。
不是不嫌弃,而是不太可能。
“连张阿婆都说你是胡氏家族中的第一人,你也听见了吧?是人,三趾变成五趾比登天还难,可五趾要变成三趾也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否则,那个“九爹”也不会花费重金让张家研制五三方了。
“我说的是如果”。
她十分坚决,必须正面回答。
“嗯……,不会的……”。
胡小铃轻轻叹了口气:“我是想问你,你会象对小妹那样对我吗,为了让她恢复正常,你,你好象什么都愿意去做?”。
这句话象针似的刺痛了我,在地道里,我把同益城的神族比喻成抢东西的猴子,可回过头,自己又何尝不是?。
从一开始,心里便有个声音: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妹,你只需要去冲、去抢,无需愧疚,何况那藏在雪山里的东西原本就是无主之物,凭什么被他们水家一门独占?。
曾经,我还幻想着,当大家摊牌的时候,能够体面一些,亦或带着一种悲情和不得已。
但此刻,我几乎忍不住要在胡小铃面前大声喊出来:没错,我就是冲无及丸来的,攀上你这个元祖,不过是为了借力打力,大家都是对方的一个工具罢了。
然而刚深吸了一口气,嘴就被胡小铃一把捂住,朝门外使了个眼色:“别出声”。
“……你们元祖呢?带我去见她”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话简洁,却有一丝强硬。
“……得,我给你找去,胡总,你瞧这儿乱的,红姐在那屋等你老半天了,要不,你先跟她打声招呼?”。
外面“吱吱嘎嘎”的发出一阵怪响,象是体型很大的机械装置,有人高喊:“来几个人卸货,先搬进去再拆箱,别都堆在外面……”。
胡总?胡小道。
“谁啊?”。
我扒开胡小铃的手,故意问:“不会是你爹吧?”。
“滚”。
她指着我鼻子:“少气我,怎么,心里不舒服啦?”。
有人敲门进来,是解老四,这小子一觉睡醒,精神百倍,瞧见我脑袋,嘿嘿一乐:“胡大公子来了,元祖,是您过去,还是在这屋见他?”。
“别,别”。
我伸出一只光溜溜的胳膊往外推胡小铃:“别让他来啊,我这样可见不了人”。
胡小铃“咯咯”的笑,拍拍衣服:“……那你乖乖的等着我,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可不能再乱跑了,要不然,下次连被子都不给你”。
她随手把剪刀和梳子递给解老四:“你什么都不用管,就在这儿盯着”。
门口站着两个披甲人,这哥俩就象胡小铃的尾巴,见她出来,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走。
洗澡间还算宽敞,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桶、一个大水缸,火炉是从外面烧的,把干净的冰雪倒入铁锅,烧开后,再一瓢瓢的往桶里舀,接着咬着牙跳进去,有种烫鸡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