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不假思索道:“往南二十里,必经之路!”
徐寿刚要走,却又看了眼靠在墙上的沈从兴,想了想,走到沈从兴身旁低下头道:“你伤势这么重,要不你先留在这里,等我们事成再来接你...”
沈从兴听了这话却摆了摆手,强撑着站起,对徐寿道:“我这里本来带了四千厢军,这一路上死的死跑的跑,现在也只剩下几十号人,就连老耿都已经战死,我一人留下也只是个死路,便一同走吧!”
徐寿想想,也是同意了。
在驿站中换了马匹,稍微休息会儿,吃了些干粮,便上马往河道跑去。
到了河道旁,杨二下马向河道旁停靠的漕帮船只打听了一下,而后快速跑了回来道:“我刚刚问过了,禹州的船还没过来!”
“找条船,我们去迎一下!”
“是!”
...
赵宗全坐在船舱底部满脸忧虑,身旁的赵策英在安慰道:“父亲,母亲和舅母有表弟的人护着,定会无事的...”
顾廷烨也在一旁拱手道:“团练大人,禹州的商行在我们走后也进行了转移,那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走后女眷们定会无事的!”
赵宗全却愣愣的看向顾廷烨问道:“为何...为何会这样!”
本来在禹州好好的,自从自己接到那封信之后,一切都变了。
自己自从被官家从宫里赶出来后,就断了对皇位的念想。
只要能在禹州安安稳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可现在为什么谁都要逼自己!
顾廷烨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瞥向了一旁的赵策英。
长生在送自己来禹州之前便说了,有什么事情别问赵宗全的意见,听赵策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