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说完这话后,还取出一封信还让自己递给赵策英。
自己到了禹州后,第一时间就去将这封信给送了过去,也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赵策英看了信后就提议要去汴京。
赵宗全一再拒绝,只想在禹州待着。
哪怕是兖王派人刺杀他无数次,他也认为只要兖王登基后,天下定了,自己就无碍了。
最后还是自己和赵策英二人联合沈从兴这些禹州老人,一同将赵宗全给带了出来......
赵策英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起身回答道:“父亲,我们是天家血脉,当今官家无子,您为何不能争一下那个位置,更何况您还是官家正儿八经的义子,这天下您坐,再合适不过了!”
赵宗全听了这话,站起身手一挥,将身旁的东西全都扫落到地上,指着赵策英压着嗓子怒吼道:“可我不愿,我不愿你听不懂吗!”
说完这话后,赵宗全好像失去了所有气力,一屁股瘫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若是败了,若是败了...”
赵策英上前两步拱手道:“父亲您老是认为安安稳稳的缩在禹州便会平安,可这些年您还没看清楚吗,只要我们还喘气,还活着,即便是当个手中无权的团练使也会被官家给派人整日盯着...
若是兖王上位,想到之前派人除了我们却没有除掉,他会怎么想呢!”
不等赵宗全回答,赵策英就自顾自的回答道:“他只会认为我们手中有力量,有足够威胁到他的力量!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那就是彻底回天乏术了,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不如趁着表弟还在汴京,咱们奋力一搏,说不定还能有些转机!”
见赵宗全仍然是一脸死灰,无奈之下,赵策英对顾廷烨眨眨眼,指了指赵宗全道:“仲怀你说,兖王上位后会放过我们吗!”
顾廷烨沉吟片刻,站起身来对赵宗全拱手道:“团练大人,兖王在京中飞扬跋扈,且此人心胸狭隘,小肚鸡肠,若是他登基,恐怕...”
赵宗全听了这话,气笑了,指着二人怒斥道:“愚蠢!
好好的想一下,我们现在犹如丧家之犬般躲在船上,手中又能有多少兵马能去争那个位置,禹州所有的厢军现在也都在沈从兴手中用来吸引追兵,到了汴京还能剩下多少都不得而知。
即便是寿哥儿在陇右有三十万大军,可这兵现在在英国公手下,没有虎符他能调动吗,即便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私自调动过来了,可那得花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