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可已经救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那可就别怪我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找了一棵大树靠着,这才勉强休息了几个时辰。
眨眼间的功夫天就亮了,鸡鸣一声我还没睡醒。
直到天大亮,日头晒得我发烫,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
想起昨晚刘喜良怪异的举动,我赶忙起身往寿材铺子赶去,心里默默祈祷他千万要活着。
“有没有人啊!做不做生意了!刘棺匠!快开门啊!”
没想到有人到的比我还早,此刻正疯狂拍打着刘喜良的家门。
我看着日头已经挂这么高了,刘喜良还不开门,只怕是已经遭遇不测。
“闪开。”
我冲那人说了一句,接着铆足劲儿一脚将门踹开。
一股又阴冷又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就像是几年没晒过太阳了似的。
屋内停着一口大棺,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是见过这口棺材的,只是当时他的位置并不在这儿。
我走进一条棺材盖儿已经被封死,可屋内从始至终只有刘喜良一个人,又是谁封上的棺呢?
“这……这怎么回事……刘棺匠?你在屋里吗?”
方才要买棺材那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看他要跑,我直接一手拽住他。
“你要找的刘棺匠可能就在这棺材里,你找几个人来,开棺!”
说干就干,我.操起一把起子对着棺钉使劲儿。
那人不敢不停,也跟着一起。
废了半天的牛劲,最后一个棺材钉总算落地。
可当我要掀棺的时候,却有些犹豫了。
倒是我旁边那人痛快,直接喊了几个大汉把棺材盖掀开了。
棺开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刘喜良一身新郎装安安静静的躺在棺材里,身边还放着一个新娘模样的纸扎人,应该就是他连夜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