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不确定现在是否还在监视范围内,他装模作样的去摸自己的衣物,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后假借着用衣服将自己包裹的间隙确认起了另一个托尼有没有被发现。
【你还好吗?】
往常活跃在屏幕上的红黄小人已经消失,只是在摄像头确认对方的身份后,在屏幕上打上那么一串字。
这是杜兰和他提前沟通好了的,等进了旧金山就用这种方式沟通。
作为提出生物网络系统的,杜兰自然清楚生物网络系统可以利用植物进行窃听的一点,所以老早就和另一个托尼打好招呼了。
他不会立刻把对方的身体从空间里放出来,起码也在一个不会引起怀疑的阶段才行,这样就算另一个托尼暴露,对他本身也没有多少影响。
想到这里,杜兰用手指在手机的边缘轻轻敲击几下,表面上可能,像是在释放不安的信号,可如果换一种方式解读他的动作就可以听懂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没事。
因为在装模作样,杜兰也并没有在他身上耗费多少的时间,轻轻点了几下屏幕后,就将手机倒扣在床上,迈着试探性的步伐探测房间内的每一寸。
而如果把手机翻过来,就会发现屏幕上赫然闪烁着一段话。
愿意赌一把当一次真货吗?
手机的另一端半天没有动静,杜兰也没工夫去摸手机,而是小心的在房间里走动着,手掌小心的摸索着周围的环境。
走累了就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坐下,一手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就那么缩在沙发侧边用头枕着扶手的位置闭眼假寐。
大概是走了几圈让杜兰确认了房间里没有危险,闭上眼后,他的动作都显得放松了些,睡颜安稳又恬静,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
大约晚上七点左右,去而复返的人端着餐盘轻轻打开了卧室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