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博权作为孙家一家之主,又是孙娴的爹,人称一声孙老,自己外孙被打的来孙家找人撑腰,他哪能坐视不管?
“行了,再哭明儿眼睛又得难受了。”孙老望着孙娴,脸上板得一本正经,眼神带着一点心疼,人这么多,也不好拉下老脸去哄自己女儿。
“你这是先帝赐下的婚事,也和离不得,容爹想一想,这几日就跟平儿住在家里面吧。”孙老也愁,跟戚镇涛讲道理?自己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关键对方要是听,就没有这件糟心的事了。
还是在戚镇涛事业上,对方一个痛击,也让戚镇涛知道,孙家并没有败落到,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戚镇涛似乎忘记了年轻的时候,为了把那个外室接进府里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那外室怎么样了?”孙老从来都没有叫过柳姨娘为那个姨娘,而是...........外室。
外室比姨娘还要低一等,一个能从小门进府,一个是府门都不能进的。
“爹,还在庄子里面,就是不老实,前段时间还让人捎了信进府,被女儿拦下了,信心诉说庄子上的苦,夫君并不知情。”
“你可要把持点,还是没有到时候,要是那外室再进了府,有得你烦心的时候。”孙陈氏对着孙娴的忍耐,真的是佩服。
孙氏红着眼点头:“嫂子,我知道的。”
李爸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哭,反正趴在自己的外公怀里,不想动。
撒娇的孩子有人疼,哪个才是家中最粗的大腿,自己还是知道的。
孙老也教不了孙娴女儿家的事,把怀里的人儿推开:“来人,去给表公子沐浴。”
李爸依依不舍:“外祖父,我脸好疼,不想洗。”无声无色又控诉了一下戚镇涛所作所为。
孙老望着肿起来的巴掌印:“以后你爹打你就跑,戚镇涛也是下手没轻没重的。”
“外祖父,我跑了,爹打的很重,之前我就跑了,他把我差点打死了,外祖父,要不然我给大舅当儿子吧,我不想姓戚了。”
孙老气笑:“嘴贫,你要是改了姓,你祖父回来,打你的不止你爹了,你祖父打得比你爹还狠。”
李爸也就是过过嘴瘾,让外祖父知道,自己和外祖父他们最亲的,这样以后才好阴戚镇涛,要不然,他的心好难受。
“外祖父。”
“别贫嘴,去洗,我还有要紧的事做,洗完了,就在这里住下,你爹他还不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孙老往门外走,李爸被带去洗漱,一股菜味,自己也恶心,孙氏被几个妇人围在一起安慰,还有蛐蛐外面传的事。
孙老回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让人备马车,直接往秦家去了。
秦尚书正在书房看公文,就被人通报孙家的孙老来了,能跟孙家扯上关系的,无非就是戚卫平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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