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书来到正堂，脸上挂着笑意：“孙老，有失远迎，望见谅。”

人家就是客气下，孙老心中知道对方是给薄面自己，也不想顺杆向上爬，毕竟是自己要来的：“秦大人，客气了。”

“来人，看茶。”

秦尚书对着孙老做出请的姿态：“孙老，请坐。”

孙老也不客气坐下。

秦尚书心知肚明，孙老有多数是为了戚卫平的事来的，但是，自己是不会说自己知道对方来干嘛？要不然，就搞得孙老很没面：“孙老，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孙老望着秦尚书：“实不相瞒，今日来啊，就是为了我那外孙的事。”

“哦？”秦尚书眼睛都是笑意：“不过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而已，不知道孙老走这一趟。”

孙老叹气：“哎，这要是外面的人传就好了，只可惜啊，是戚镇涛的那个疼到心里的二儿子戚林传的，哎。”

秦尚书点头，他早就让人查清楚了，不过估计戚老将军和孙家的面子上，没有带人去要说法，秦叔也说身正不怕影斜，到底是有三分气的。

但....：“孙老，还有这样的事？”

孙老点头，瞧着秦尚书一副吃惊的样子，断定对方知道了，互相都在演戏：“哎，戚镇涛这个拎不清的，不但护着戚林，今日还把戚卫平绑了，绑到妓院，你说这算什么事？”

这件事就算孙老不说，明天也会传得沸沸扬扬，自己女儿进风月场所，没有避讳着任何人。

秦尚书这次是真的吃惊了，他判过很多奇葩的案子，感觉这个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更炸裂些：“这.......戚将军这是作甚？”

孙老喊戚镇涛，是因为孙老的地位在这，孙老的妹妹是先帝的嫔妃，孙老又是朝中大臣。

要知道，向来朝廷的二等大臣，可以在京城无忧无虑处理事务，一般都是地下的人去做。

但是这个皇帝，怎么说了，只要皇叔不在，就任意妄为。

白家的人抄家被斩首，许多大臣为之惋惜，当时不止白家的人站出来反对陛下的裁决，连孙家都站出来反对。

不过孙家出了一个嫔妃，根基还算是稳的，加上孙和戚家是联姻关系，戚老将军还要在同年回京，倒霉的只有白家，孙家皇帝再怎么没脑，还算不敢动孙家。

不过之后倒霉的就是郑家，倒霉的原因还是郑家和戚家是姻亲关系，现在郑大人回来了，瘦了一大半，也幸亏皇叔派人送了粮食过去，要不然郑大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能回来就好，总比死在蓉城的强。

孙老摇头，叹气：“还能做什么？还不是那想捧那外室之子，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放着嫡子不理不睬，偏偏要去台子那个庶子，要不是他是个将军，我就把那厮告到陛下面前。”

秦尚书不敢接话，这到底都是他们的家事，虽然他比戚将军的官职高，但是，戚老将军的威名就在那，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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